“事态紧急,展某怎能安睡。”
展昭从怀里掏出一卷白帕递与公孙策,里面包了两个小圆石,竟是白玉堂的随身暗器。
“喂!
猫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见他收了自家暗器,伸手要夺。
“白兄,请听展某说完。”
手腕一翻躲过老鼠爪子,展昭边将石头送到公孙策手里,边道:“昨夜白兄解救展某之时,曾以此二石击打鞭身,不知会否粘了些许毒粉,所以展某拾将回来,劳烦公孙先生一验。”
“啊呀,想不到你这猫儿还有点小聪明!
白爷爷还道你入了公门,脑袋早已僵如顽石。”
“白兄见笑。”
面上扯出半分微笑,展昭心道这只耗子少损自己一小会儿是不是就会死掉啊?总是不厌其烦地寻机会钻空子找他的碴儿。
公孙策仔细辨了这二颗石头,道:“现下还不能肯定石上是否粘有毒粉,学生这就去查验,此事尚需半日时间。”
“好。
展某候先生消息。”
见公孙策捧着石头匆忙而去,白玉堂扭头看了看展昭,道:“喂,我说猫儿,你还是快些趁这空子去睡一阵吧!
瞧你那两眼,黑晕都浮圈了。
得,以后你就甭叫御猫,改叫熊猫得了。”
“白兄,你……”
展昭几感气绝,偏又不能跟一受伤的人计较,只得赔笑道:“多谢白兄关心,此案一日未破,包大人之冤一日未解,展某实如万斤重石压背,怎得安眠?”
“……”
熟知他性本看不得有人含冤受屈,况且此番入狱的还是他最敬重的青天包龙图,白玉堂虽明他心情,但眼下展昭如此奔波疲惫教人看得不忍。
见他还待劝说,展昭连忙岔了话题:“倒是白兄,展某尚未问你,卢兄他们怎会让你回得开封?”
“逃呗!
我就趁他们晚上一眯眼,咻——”
白玉堂得意洋洋,敲了个响指,“溜了!”
展昭不甚置信,便是他轻功卓绝,但身上有伤怎能轻易逃过四鼠耳目,定是有人暗中相助。
忽然想起那晚夜探客栈,碰上的那位替他收下相赠衣物的慈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