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同木板敲击墙壁之声,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白玉堂腰上。
仅是一笞,在雪白的肌理上留下了皮开肉绽的九条的鞭痕,长比猫尾。
那施刑者却不马上抽离鞭身,缓缓顺着血口拉动离开,削得锋利的鞭尾割磨之下将创口划得更深,痛楚更是噬心。
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贝牙紧封几欲吐出的嚎叫,饱满的天庭渗出豆大汗滴。
前一鞭身刚去,只听凌厉风声骤响。
“啪!
!
!”
又是一鞭。
“啪!
!
!”
“啪!
!
!”
“啪!
!
!”
“啪!
!
!”
……
施刑的二人接连熟练,不容白玉堂有丝毫喘息之机。
粗壮手臂大幅挥动,竹笞在空中翻飞,每一腾空,便带了血沫肉屑,溅于地上、墙上,甚至牢顶。
不消片刻,已体无完肤。
但那鞭子毫不留情,重复地抽笞在每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撕裂,再撕裂。
割碎,再割碎。
鞭痕,层层覆覆。
牢内磨人酷刑,饶你是武林至尊定或朝廷重员,只要是人肉躯体,誓必毁身颓心。
不至人死。
但生不如死。
白玉堂紧咬的牙根已狠至出血,后背的汗与血混杂流淌如同数条小溪,在地上凝成一汪赤潭。
闷哼之声生生压抑在喉头,每欲昏死皆被鞭醒,清楚地感觉着每一鞭所带来的剧痛,连魂魄也要被撕裂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