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若笑道。
“嗨,你我兄弟不讲什么副手不副手,在彰泰看来,纳兰兄的聪明才智,可是在下万万不能匹敌的”
彰泰处处抬高纳兰容若,纳兰容若也不好自居,便笑道:“彰泰兄可是严重了,在这战场上,领军作战的本领,还是彰兄更胜一筹啊,啊?哈哈哈哈”
说着,二人便相视笑了起来。
胤礽坐在车内,自是听的清楚,这两个大男人,在那互相夸赞,为的是什么?胤礽若不是腿脚不利索,一定出去痛批二人一顿,可如今只能窝在车里,等纳兰容若抱自己出去。
彰泰与纳兰容若絮叨了半天,才来到车前,众将士单膝跪下后,齐声道:“躬请太子殿下”
纳兰容若一旁掀开帘子,上了马车,将胤礽抱起才下了马车。
彰泰见状,忍不住惊讶,这太子为何不能行走?连忙问道:“纳兰将军,太子殿下这是?”
纳兰容若感叹道:“车途劳累,太子殿下身子不适”
纳兰容若没有将胤礽的病情说的太过仔细,一来是怕军中人多口杂传了出去,二是怕胤礽多想。
彰泰闻言,忍不住关切道:“既然如此,速速回到军营,好让太医为太子诊治诊治”
“也好”
说罢,纳兰容若抱起胤礽,跟随小队人马回了昆明军营。
一路上,纳兰容若抱着胤礽,还与彰泰聊着战况,胤礽从彰泰口中得知,如今的叛军已经成了垂死的蚂蚱,明明注定了的结果,可他们始终不愿意开城门投降。
彰泰早想攻入昆明城中,可旨意迟迟未到,如今胤礽的到来,正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旨意,彰泰早早布好了战略图,就能纳兰容若与胤礽到来,好在细细斟酌,不费一兵一卒将吴世藩擒拿。
入了军营,当务之急就是替胤礽治好脚伤,彰泰将主帐让了出来,以做胤礽住所,在太医进去后,彰泰与纳兰容若去了两军交锋处,细细研究如何攻打昆明城。
“彰将军,敌军有多少人马?”
“所料不错,不足二万”
“这些人看来,已经做了最后殊死,杀红了眼,誓死也要保护吴世藩的”
彰泰叹息道:“是啊,这城中不乏好的良材将相,若是为我军所用,定能成气候”
纳兰容若斜眼看了彰泰,见他惋惜之色,便道:“彰将军是个爱才之人,只是人世间,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在那里殊死一战,才是他们想要的”
“是啊,秘密我们不知道,或许,是为了战士的尊严,希望他们来生,也可以跟对主子,不要在执迷不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