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到手的好吃因为一个电话,长了翅膀飞走了,“可恶!
……”
青岛本来怨愤的心情更加达到最高点。
把手上的公事包跟大衣用力的甩回原位,抓起笔在报告纸上死命地戳啊写啊的,像那张可怜的白纸就是远在本厅的新城那般对待。
雪白的医院病房内,新城合上精致的手提电话,回首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这样可以了吗?”
“……”
室井仰看著天花板,没有回答。
沈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在炎炎夏日涌起一股异常的寒潮,令本厅搜查一课的一众刑事顿时产生季节错乱的感觉。
电话铃声响起,新城打开话机:“我是新城。
……是。
……是。
……可是……”
眼睛瞄了瞄室井,神情稍动,“确定吗?……是。
我知道了。”
短暂的通话结束,他转头向几个部署吩咐了些什麽,然後走到室井床前。
“二度失踪的童子切安纲确定被一名警员偷走,该名警员已经失去常性袭击了十名平民,但未能将他抓获。
按照一天内被无故斩伤的报告路线,已确定凶徒的目标是医院。”
颦紧的眉头更加高耸:“目标果然是我吗?”
“总厅的意思,是要撤走医院内所有医生护士以及病人,以防伤及平民。”
新城的话锋稍滞,但很快恢复了冰冷的机械表情。
室井接过话头:“但要我留守。”
“是。”
早就习惯了总厅对下属生死漠不关心的恶劣态度,为了把国宝夺回甚至不惜牺牲一个重伤在床的干部。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心目中,一件死物恐怕比生人要重要百倍。
“我知道了。”
室井漠然答应。
新城听到他利落的回答,冰冷的情绪似有崩裂:“我会派人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