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去,若是耽误了祖母用膳,且仔细了尔等的皮。”
魏璟元似是厉声,却又没有任何脾气夹杂其中。
“奴才告退。”
众人得了魏璟元的指示后纷纷退了下去。
事情到了这里,自是不会有人再提这茬,但魏璟元知道,文铭庄不会善罢甘休,既然目的无法达到,且也不能让魏璟元好过。
“铭庄常听人说,璟元兄宅心仁厚,如今总算见识到了。”
文铭庄满眼笑意,淡淡道:“府中下人做了错事,璟元兄既不追求,亦不责罚,仅以一句无知搪塞过去,实属勉强了些,下人终归是下人,若不严加管教,岂不是爬到主子头上了?”
文铭庄能说出这番话,不过是见刘乾脸色不好罢了:“铭庄向来耿直,还请璟元兄莫要记怀。”
魏璟元笑着道:“铭庄兄所言甚是,只不过,这事出有因,若不是元宝懒怠,又何以会发生这样的事,当真要罚,还得罚他一人。”
魏璟元早有所料,只得让元宝受些苦难了。
“大少爷。”
元宝跪倒在地:“此事因元宝而起,元宝愿受责罚。”
魏璟元心有不舍,面上去是冷若冰霜道:“自己去领罚吧。”
元宝离去后,魏璟元浅笑道:“铭庄兄觉着可好?”
文铭庄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我与采秀今日出府,母亲只允了一个时辰。”
文铭庄站起身,拱手道:“铭庄家中还有要事,不能陪伴两位殿下左右,实属铭庄罪过。”
刘岳知道刘乾不会言语,自是替他回了:“铭庄既是家中有事,又何罪之有呢,还是速速回了罢。”
“铭庄谢过三殿下。”
文铭庄向后倒退两步,又道:“他日还请两位殿下赏脸,能来丞相府坐坐,铭庄定当侍奉左右。”
“若有机会,我与二哥定会去的。”
刘岳笑着道。
文铭庄尚未退出凉亭时,文采秀携琴而来,走到魏璟元身边驻足,颔首道:“多谢魏公子借琴,采秀感激不尽。”
“文小姐客气了。”
魏璟元身边没了元宝,自是没了得力的人,文采秀心思敏捷,察觉后便将九弦琴搁置在凉亭的石凳上,临走时,文采秀来到刘乾身旁,含羞的看了他两眼:“采秀告退。”
刘乾被文采秀这般娇羞的瞧了几眼,到底有些动容了,刻意地板着脸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