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感到厌倦,好像在强迫自己做一件不喜欢的事。
他只是不想强迫自己而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坐在真皮椅上,赵诚焰陷入了沉思。
赵诚焰在自己探讨的时候,那南也陷入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他决心加快第一本书完结的进程。
一本书的热情有时候是短暂的,特别是受到外界强烈干扰的时候。
那南的问题就是,他的老师向那母揭发他经常在课间打瞌睡,询问他晚上到底在做些什么。
投身伟大国粹事业的那母有一天因为手气实在太差,十二点的时候就早早从麻将馆里出来了。
在进屋睡觉之前,她忽然就想起了一个周之前班主任的话,于是跑到那南的房间查看。
刚好那天那南忘了反锁门,那母直接就走了进来。
那时候电脑里王平正第一次和他的情人上床,那南精神高度集中,脑中小剧场里苍井空正不停地摆着各种诱惑的姿势,引诱得他脑袋充血,以至于没发现身后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了他。
结果可想而知,那段h被无情地删掉,那母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不务正业,并警告他不许再写小说。
这个插曲对那南对于第一篇长篇的热情是毁灭性质的。
原本因为没有人气,还因为读者不好伺候让那南心里有些难过,现在家人又不支持。
那母整天都在麻将馆里混,骂的话很难听。
“妈,小说我是一定要写的。”
那南心头也来气,梗着脖子回话。
“你个杂种有空写这种东西,怎么不好好学习啊?你看看你的成绩,越来越差!
到时候考不上大学找不到工作,看你怎么办?还有我拿钱让你读书不是让你去睡觉糟蹋的!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小畜生?你怎么不去死?!”
那母破口大骂。
“杂种也是你生的。”
那南咬牙回到,立即把那母气得半死。
她眼睛睁大,鼻翼一张一翕的,她说:“好、好、好啊!
还敢顶嘴了?”
她四处张望了片刻,冲进客厅拿起扫帚又冲了回来。
那南知道自己又要被打了,那母的教育方针就是一个字——打!
鼓棒底下出人才!
她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蓬蓬地几下,扫帚杆打到那南薄弱的身子上,那南一动也不动,虽然很痛,但是他就是不哼一声。
“看你还写小说看你还写!”
那母一边打一边骂,“你个小畜生,你还写不写?”
“要!”
那南的声音斩钉截铁。
那母气炸了,她刚刚输了一笔钱,正找不到气出,现在这个不争气的小畜生又来惹她,立时把她惹得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