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挨了一拳。
周烁声转头就喊:“柏哥!”
“滚。”
周烁声耷拉个脑袋坐在席上,暗自誓下次绝不要坐这俩人中间了!
燕会席间珠歌翠舞、谈笑晏晏,酒过三巡,那唱曲的人一曲毕,竟直接靠着秦祉屈膝坐下,单手支着脸,歪头冲着她笑:“晋赭王殿下,可还有什么想听的曲儿吗?”
“您尽管点,我会唱的可不在少数……”
声音又缓又轻,吐气如兰。
“这人怎么回事?”
周烁声皱眉,“晋赭王身边也敢这么就凑上去?”
“燕会前没人教他规矩吗?”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
解祈安轻轻摇晃便面,“人家晋赭王说不准就好这一口呢。”
“人家昭川门前那档子事,可都传开了……”
“昭川什么事?”
周烁声被勾起了好奇,也不管什么礼仪规矩,撑着地上的蒲团便凑了上去,“元寿哥,说说,说说,昭川有什么好玩的事生?”
解祈安故意卖起关子来:“这个嘛……”
“故事不是白讲的,你拿什么跟我换?”
“太阴险了吧,这也要拿东西换?”
周烁声当即直起身子,但又架不住那股好奇劲,只好勉勉强强说,“那行吧,你说换什么?”
“拿你府上那壶碧桃春来换。”
“成、交。”
解祈安单手搭在周烁声肩上,揽着他道:“这得追溯到半个月前了,话说这晋赭王去翼州樵阳参加休战盟约,结果不知怎的就跑到了西州境内,被张陏带队堵了个正着。”
“结果张陏自己成了瓮中捉鳖的那只鳖,叫晋赭王胁着人,坐马车一路行驶到昭川郡城门外,要去寻这昭川太守。”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周烁声诧异道。
“我解祈安读古今书、知天下事。”
解祈安拿便面抵住周烁声道,“你别打岔。”
周烁声连忙点头。
“谁成想昭川太守被歹徒刺杀,因此昭川上下戒严,城门侍卫理所应当拦住马车要看过所,浮生入乡随俗,便停了车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