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路心宝都拆累了,江齐霄还没有送了。
路心宝这次在国内待了还挺长一段时间,又一次要飞去巴黎,筹办自己的新画展。
“江齐霄。”
路心宝临走之前给江齐霄打了一个电话,说道,“这几天你不要给我送礼物跟花啦,我要回一趟法国。”
江齐霄立马就警惕起来,语气还要平和地询问道:“要去多久?”
路心宝“唔”
了一声,有些苦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也没订回来的机票,要看具体情况,我估计最起码要一个多月吧。”
从江齐霄知道路心宝要去法国的消息时候,江齐霄担忧又焦虑得不行,他连跟路心宝呼吸两个城市的空气都接受不了,更别说是两个国家。
更何况追路心宝的人都要从中国排到法国,他见过的就不少,特别是法国还有一头在江齐霄眼里如豺狼虎豹一样的尼塔随时会出没,他完全做不到安心待在离法国一万多公里意外的中国。
但江齐霄又不想要让路心宝觉得他太黏人,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追求者,怎么可以那么没有分寸,他不敢让路心宝觉得窒息,害怕他觉得自己有控制欲。
江齐霄强忍了好几天,又开始连着好几晚做不同的噩梦。
他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路心宝前脚刚走没几天,江齐霄后脚就买了最早的航班关系飞了过去。
江齐霄急匆匆地飞往了巴黎,什么行李都没有带,落地第一件事情不是去酒店休息,而是直接去往了香榭丽舍大道,买了一堆衣服。
他一扫前段时间半死不活的颓废模样,重新变成了很在乎脸跟打扮的公孔雀。
江齐霄还是在意自己的脸跟手,他还是很希望自己可以在路心宝面前展露出最好、最完美的那一面,依旧还是涂了折下又戴了手套。
他倒腾完穿搭之后,联系了路心宝留给他的经纪人电话,问他这两天有没有空,在确认路心宝后天抽得出来时间之后,他先是订了两张艺术展的门票,然后开始挑餐厅。
他看了一晚上的点评平台,翻阅了各种口味、服务、环境等等因素,最后预订在了看起来最适合约会能够看到埃菲尔铁塔的一个露台餐厅。
江齐霄做完准备的一切,才给路心宝打电话说道:“我也有事情出差来巴黎了,现在刚刚处理完事情,有空的话我可以约你一起吃个晚饭吗?”
“这么巧吗?”
路心宝很惊讶,然后就笑着答应了下来,“可以呀。”
现在已经入了春,江齐霄出门之前刮了快无数遍胡子,然后喷上香水。
他今天穿了一件衬衫,把扣子解开了两粒,又把袖子卷起来都袖子的位置,照着镜子调整了好几次之后才开车去接路心宝。
路心宝还是以前的模样,万年不变的卫衣牛仔裤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