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雪上加霜吗?臣没办法,只能求殿下帮忙做个调解。”
绿兰……皇后?!
好你个郝瑾瑜!
刘子骏袖下的拳头握得咔咔响,面上维持淡淡的笑意。
“母后这般做确实不妥,舅舅放心,孤回去定从中说和。”
孙佑常感恩戴德,刘子骏用理智支撑着完成应酬。
吃罢饭,刘子骏急急返回寝宫,一眼便看到明亮的绿兰。
他特意用薄如蝉翼的珍珠纸糊了个不透风的“密室”
,外面的光可以透进来。
害怕温度不够,花朵会提前败落,在花盆下生了温热的无烟炭,派专人看管。
越想越气。
刘子骏伸手两根手指,夹住珍珠纸的边角。
只要一拉,冻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破兰花。
手指晃了晃,纸墙剧烈摇动。
刘子骏慌忙松手,心想我拿兰花撒什么气?该找罪魁祸首理论才是。
行至半路,庆云满面大汗地向他跑来。
“奴才可算找到殿下。
大人被皇上下了刑部大牢,要处死大人!”
刘子骏震惊不已,问道:“你把事情说清楚。”
“苛信长背信弃义,今个一早进宫告大人的黑状,说大人私自挪用皇上御库二十万两白银!”
曲折
“大人信任苛信长,但他把挪用银两的罪过全推给了大人,说大人逼迫他从中协助,不然就将他杀死,不得已为之。”
两人边走,庆云边向刘子骏介绍情况。
“真假账簿悉数呈给了皇上,证据确凿。
连带内廷库的太监、工部主事柳大人等四十余人全部被抓进刑部大牢,责令刑部尚书赵乘严加审问,锦衣卫前去提督府抄家,搜刮大人贪墨钱财。”
“殿下,大人该怎么办啊?”
“有孤在,怕什么?别说郝瑾瑜挪用私库银两是为了救灾民,即便他把私库的银两全贪为己用,孤要他无事便不会有事。”
说话间两人出了宫门,换上快马,直奔刑部。
庆云喋喋不休:“可是证据确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