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瑾瑜好似被暴雨迎头盖面、噼里啪啦砸了一样。
苍天啊,乱了套了。
他往后仰头,结果一双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好不客气地摁了回来。
两人近得……都可以斗鸡眼了。
“师徒之情?”
郝瑾瑜逃避地说道。
不合时宜地,刘子骏被他逗笑了。
他凌冽的眼眸化为秋水,无奈而缱绻地说道:“孤理解的是这样子的。”
腰突然间被大手提了一下,同时头被人往下摁。
郝瑾瑜被迫地、主动地吻上了刘子骏的唇。
清凉被灼热覆盖,直到染上同样炽热的温度。
郝瑾瑜心慌了,闭眼咬破登徒子的唇。
刘子骏疼地放开了他,舔了舔流血的下唇,餍足而舒畅。
他双眼弯了弯,恶人先告状。
“你挑拨春心,却想一走了之,负心汉。”
父子之情
“你血口喷人!”
郝瑾瑜羞得脸色涨红。
刘子骏笑颜道:“先生就是喜欢我。”
郝瑾瑜骂道:“喜欢你个屁。”
对方脸色难看要吃了他似的,郝瑾瑜气势陡然变弱,小声道:“我捐钱,那是我心疼灾民。
你患疫我看顾,那是我心系社稷,担心大梁江山后继无人。
竹蝶和兰花更算不得什么了,竹蝶是因为我的侍妾们抢着要买,就那么一对,给你是解围。
兰花则是皇后送我,但我花粉过敏啊……”
刘子骏气得眼圈泛红,咬牙切齿:“我不信桩桩件件皆是我理错了情,你还说天底下没有比我更重要的,这又如何解释?”
他不过想舔太子,想他饶他一条小命,舔着舔着怎么就叉道了呢?
太监和太子搞上,他活得了吗?太子当了皇帝,后宫一装一麻袋,他搞得起宫斗?官员们不得把他撕碎,钉在历史的耻辱柱里,银子都不好使……
郝瑾瑜咽了咽唾沫,坚决道:“殿下,您是洒家自小看着长大。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洒家把您当儿子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