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是这样的!”
郝瑾瑜斩钉截铁道。
“原来先生便是这样教学生的,未免太糊弄了吧。”
刘子骏忍俊不禁,略带挑衅道,“哦~孤忘了,先生是太监,恐怕也不知何为情爱。”
郝瑾瑜:……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刘子骏低头浅笑,“没准还得孤以后教导先生。”
眼见郝瑾瑜又要炸毛,刘子骏转移话题道:“先生,您刚才喝茶时,不小心把奏本打湿了。”
桌面摊开的奏折有七八本,被茶水湮湿,字迹模糊。
郝瑾瑜眨眨眼,心想这也不能怪他。
谁要刘子骏老耍弄他。
刘子骏拿起其中一本,放到郝瑾瑜手上:“这长篇累牍的折子,孤看得实在头疼,先生翻译给孤听吧。”
郝瑾瑜接过一瞧,是一篇歌功颂德的骈文。
辞藻华丽,韵律工整。
这种文体发展到现在,过于卑靡浮艳。
但是先帝喜欢,所以一些无事可干的文官就很擅长写。
再者,刘子骏也很喜欢这种浮华的文字。
估计有文官打探到喜好,特意写了一篇赞扬他赈灾功绩的文章,还在文里说应当要天下文人一同赞扬于民间,为太子登基造势。
郝瑾瑜把文章的内容大体复述一遍。
好奇问道:“你不一直很喜欢骈文吗?”
刘子骏咧了咧嘴角:“孤现在喜欢言简意赅的文章,正如喜欢的人一样。”
郝瑾瑜耳朵一热,又开始了。
浪死他算了!
手有点痒,想打人。
“这些东西每日只会干些花里胡哨的无用之物,讨巧献媚。”
刘子骏转回正题,冷道:“写这篇文章的官员杖责三十,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郝瑾瑜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你这处罚未免太过严厉。
这人并未犯太大的过错,先帝朝堂的风气一直如此,你一上来就施以重刑,会令百官心寒,很可能增强三皇子的势力。
再者,他所言的也并全无道理。
新帝登基,做一些宣传,增强百姓对你的期待也很重要。”
郝瑾瑜身为广告人,深知营销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