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内心疯狂os,三千两省着点花,一辈子可以躺平。
但是,头可断血可流,在前任面前不能低头。
郝瑾瑜咬着牙,装也要装得云淡风轻,不食嗟来之食。
刘子骏没说话,在他旁边寻了个小马扎,夺过郝瑾瑜手中的刀子,麻利地开始削皮。
“你调查得如何?各地的人都喜欢吃什么?”
刘子骏问道。
“土豆丝,绝对是酸辣土豆丝。”
郝瑾瑜愤愤地看着满盆的土豆,“我来这刚五天,土豆削了快一千斤了。”
该死的土豆,我再也不吃土豆丝了。
刘子骏眼皮一抬,正好发现郝瑾瑜的双手磨起了泡。
这个人离开自己几天,就吃了这么大的苦。
如果郝瑾瑜远离自己,不知还要受多少苦。
刘子骏卷起袖子,削土豆皮的动作十分麻利,皮削得也薄,土豆露出黄黄的内瓤,弧度完美圆滑。
郝瑾瑜抵着下巴看,看刘子骏冷酷的完美侧脸,睫毛长长的,阳光仿佛能在上面跳舞,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冷静!
要冷静!
郝瑾瑜捂住胸口,唾弃起自己的花痴。
“你干活还挺麻利的,哈哈出乎我的想象。”
郝瑾瑜没话找话说。
刘子骏转头看他,五官的优越显示无遗。
他道:“你什么你?虽然做不成夫妻,总归是朋友,喊一声……”
刘子骏顿了顿,道:“我给自己起了‘字’,单字一个‘璋’,‘圭璋之质’的‘璋’,你喊我一声‘璋哥’,总不为过吧。”
“我比你大许多,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郝瑾瑜无语道。
刘子骏内心反驳冷笑:我当皇帝去世那年,三十有三,总比你大上几岁。
再说,你言谈举止,天真烂漫得很,保不齐重生前还没有这副躯壳小。
“你唤我一声‘璋哥’,这盆土豆都由我来削皮。”
刘子骏道。
“璋哥!
璋哥哥~~~”
郝瑾瑜二话不说,笑得谄媚,喊得腻腻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