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骏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嘴角勾起笑意:“束才说,我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郝瑾瑜脸色更红,愤愤道:“你听他瞎说。”
“确实,朕也如此怀疑。
你看着鲜嫩,实际上年龄也不小了,更何况还是个太监。
即便朕三十几岁没有经历过欢愉,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成这样……”
郝瑾瑜呸呸呸,嫌弃地吐了吐舌头。
“彼此彼此。”
说那么难听,他还没看上刘子骏呢。
刘子骏被逗笑了,拇指擦掉郝瑾瑜嘴角的水渍,道:“刚刚那个绝世美人离朕那般近,朕倒是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延误。
而吻你的时候,朕确实心动了。”
“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分手。
你也同意了。”
郝瑾瑜拒绝道。
刘子骏眼睛一眯,并不相信郝瑾瑜的话。
他从不是轻易放弃之人,既然他感受得内心喷薄的情感,自然没有放手一说。
“朕不记得,那就是没有过。”
刘子骏放肆地亲了亲郝瑾瑜的脸颊。
“真软。”
“流氓。”
郝瑾瑜擦擦脸,脸颊的热度热度持续飙升。
“伤口裂开了,帮我换药。”
刘子骏才不管郝瑾如何嘴硬,脱掉上衣,露出血液浸染的包扎伤口。
郝瑾瑜脸色阴沉地替他换好膏药和纱布。
束才端来早膳,见两人之间气氛古怪,也不敢多说,放下便要离开,被郝瑾瑜叫住。
“束才,我何时能离开?”
“这……”
束才望向皇帝。
刘子骏笑得没皮没脸:“嫁给朕,朕可以带你出宫微服私访。”
“神经病。”
郝瑾瑜白他一眼。
刘子骏摆摆手,让束才离开。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