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传承教导的更杂更细也更有效,故而黎族人长成人的时候,也不会因为幼年期过长缺失该有的教导。
这也是桑榆为什么一醒来便恢复成年人的思维的原因。
容与目光温和地看着她,出声宽慰,“不必过多在意,会知道的。”
桑榆轻轻嗯了一声。
容与便给她说起秘境结束之后的事情来。
查清了事情始末之后,罪魁祸魔教教主和三大门派的长老身躯已经被毁,神魂被拖入学府的执法堂,日日受鞭刑,待刑罚满了百年,才会让它们散去。
这四个门派中有不少长老也参与其中,由匆匆继任的新掌门决定,刑罚由各家门派派人盯着,受尽苦楚之后神魂也被打入地牢日日受刑,待偿还余孽之后才能得到解脱。
至于弟子们,四大掌门被搜了魂之后他们也无所遁形,只他们犯的错轻重不同。
犯了重些的,在单洲秘境中已经被他们自家掌门不分敌我杀了。
犯了轻些的,也是被各家新掌门定下刑罚,受刑时得让其他门派掌门满意了才行。
经此一劫,修仙界损失惨重,有的门派直接断了传承,不知还能不能恢复展。
各家门派掌门和长老们也是将自家上下排查了一番,驱逐了包藏祸心的修者,定要断绝这样的事情再生的可能。
容与不疾不徐地说着,桑榆听得认真,时不时给点回应,或者抽空喂他一颗果子,容与眉眼带笑地吃了。
“他们放出巨魔兽,是打了秘境里灵脉的主意的,不然长老们也不会犯糊涂加入。”
即将迈入千岁行列的不过是那四人,最终却定罪了二十余名长老,他们可还年轻,有无限可能。
有灵脉吊着,才会让他们甘愿铤而走险,在学府四名渡劫期六名大乘期的盛名威压下做出强掳和杀人的事情来。
要知道,学府之外可没几个大乘期,渡劫期更是一个都没有。
桑榆若有所思,“是不是埕州秘境的溃散给了他们的思绪?”
容与眯着眼笑,赞同地摸了摸她的头,被她嗔笑着躲开。
“哥哥,你莫弄乱我的头。”
不过离得近,容与还是得逞了,手感顺滑,他又摸了摸,“待会儿我给你编。”
桑榆脸色这才阴转晴。
“埕州秘境溃散的原因也被公布了,是遭到魔兽污染的缘故,而后整个秘境中所有灵植灵兽变异堕落成魔植魔兽,破坏了平衡。”
此前埕州秘境溃散的原因被藏着掖着,仅少数几个门派的掌门人知晓,就怕有人拎不清去模仿祸害其他秘境,想不到到头来最先拎不清的反而是最大的门派。
两人唏嘘了一阵,再无后话。
容与将桑榆转了个身,将她头全数散下,熟练地开始给她编。
少女的髻他也是学了的,很快一个灵巧的双平髻在他手下成型,他将近来挑选的钗给她簪上,打量了几眼,满意地凝出一面镜子递到桑榆眼前,
桑榆见眼前的少女清艳脱俗,新型相得益彰,惊喜地笑开,一时忘了自己已经长大,熟练地扑到容与怀中喊哥哥。
刚接触少年挺拔的身躯,她便反应过来,瞬间便红了脸,急忙要退出他的怀抱,却被人揽住腰背,搂进怀中。
“小鱼儿,你长大了,哥哥很高兴。”
温热的吐息落在耳边,桑榆觉得自己的脸都能烫熟鸡蛋了,却静静地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两人急促的心跳逐渐平缓,跳成一致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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