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桑榆,“黎族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父母是谁?”
今日丢脸的次数有点多,即便厚脸皮如他也有些挂不住了,还是问清比较好。
“九曜前辈,我名唤桑榆,父亲是桑一廷,”
桑榆一顿,心里浮起失落,尽量让自己声音保持正常,“母亲是星柒萋。”
即便她竭力掩盖,但九曜还是听出了她的感伤,看来柒萋那姑娘出事了,怪不得近些年来都不来秘境。
九曜只当不知,“那我就避开他们,说其他人的。”
“九秩你们认识吧?”
看到两位小辈点头,九曜松了口气,“九秩啊,当年运气也一样不好,他触的幻境真身体验是女修那贪生怕死的道侣。”
咦?好像有点好玩儿。
“但是九秩这个人认死理,他怎么都不肯丢下女修,险些被勒死。”
九曜撇了撇嘴,“然后我就把他丢到开头重新开始,结果这人联合女修跑出了荔城,跟西袈佛门举报了荔城城主。”
“这还怎么进行得下去啊?”
“然后我就亲自上阵,让他体验了一把当荔城城主的感觉。”
呃,九曜前辈好像有点缺德的样子。
容与和桑榆面面相觑,怎么总想让人亲身体验万年前的事情呢?
九曜可不知道两位小辈在腹诽他,“最后他被暴烈的魔气入体,哭得嗷嗷叫,险些破了我的幻境,然后我就把他捞出来了。”
“这样啊!”
“对对对,”
九曜讲到兴奋起来,完全没听出两位小辈的敷衍,“还有恒天阁那小子。”
他神秘兮兮地笑起来,“他当年成为了打铁匠,对,就是你们觉得像器峰师兄那个。”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要在小辈们面前保持前辈风范的自觉,也没有偷窥人家小情侣打情骂俏、然后在人家面前点明的不好意思。
“他完全投入进去了,当个打铁匠混的风生水起,险些跟城主称兄道弟。
我一看这还了得,就把他记忆消除,让他重头再来。”
“然后呢?”
“然后啊,他就继续打铁。
隔壁卖针线的小寡妇瞧上了他,他半推半就的,险些就从了。”
哦豁,恒峰主玩这么大。
“荔城覆灭的时候,他眼睁睁看着小寡妇在自己面前魂飞魄散,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还有啊,你们星岩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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