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坐稳,钟灵歌就直截了当问道:“二师兄,秦放是不是四师兄的族亲?”
凤鸣远的眼神飞快扫向秦归猷,见他既不意外也不气恼,心知多半已经猜到了真相且不怎么在乎。
“哎——”
凤鸣远还是叹了口气,四师弟不在乎是因为不知全情,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也会像他一样纠结。
“是,这里以前是秦家的族地,我看到邀请函就确定秦放就是我所知的那个秦放。”
“他是我什么人?”
秦归猷几乎没有好奇心,要不是小师妹一直嘀嘀咕咕,他连问都不会多问半句。
在他心中人只分为两种类型,一类是自己人,一类不是。
亲缘血脉,他都不在乎。
可是,二师兄和小师妹好像都很在乎。
凤鸣远沉默片刻,小声答道:“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阵中陷入沉默,钟灵歌惊讶到失语,本以为只是族亲,结果居然是亲兄弟。
秦归猷的沉默中并不夹带多余的情感,只是诧异了片刻,随后点头道:“如今已殊途,师兄不必顾忌我。”
“要是能不顾忌就好了”
凤鸣远摇头,神情颇为复杂。
“当年是他抱着你逃过灭族之灾,躲过了追杀又遇到欺辱和打劫,好不容易走到安全的城池,你突然高烧不退,情况危急。
恰好师父带着我在城中游玩遇见,听说你们的情况决定收你入门。
师父原想将他安顿在附近城池,他断然拒绝后走得干干脆脆,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钟灵歌听得唏嘘不已,人总是如此,大多生来都是不好不坏的普通人,只是在一步一步人生路上走出了不同的方向,于是道就大不相同了。
秦放独自离开,无非是想一个人承担起家族血仇,不让胞弟牵扯其中。
他选择的是最难走、最伤及自身的一条路,同时也是能最快达成目的的一条路。
“他与我年纪相仿,大不了我几岁,如今我还是金丹初期,他已跨入金丹圆满即将凝婴”
凤鸣远说到此处又沉默下来,无法再继续。
他的未尽之意,两人都很清楚。
秦归猷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依然冷静自持。
“他可以选择留下与我一同成长,一起分担血海深仇,但他没有。
他选择如此残忍的捷径,非我所迫,亦怪不得任何人。”
钟灵歌在理智上很赞同四师兄,血海深仇在修仙域当真不是稀罕事,灭族之灾、屠宗之祸、杀父杀母之仇,许多人都在默默背负。
若每个人都以此为由去走捷径,堕入邪道,那人族修士早就自相残杀到灭绝了。
“这我倒是不曾想过。”
凤鸣远对师弟师妹们的亲人抱有天然好感,情感一占据上风就没有深想,在没有确定师弟的真实想法时,他会本能地退让。
当初第一次见到钟家人,他也是忍了又忍,笑着面对钟家的无理取闹和侮辱,直到小师妹表示跟钟家不共戴天,他才没有再继续忍耐。
“师兄,下次遇到他不必留手。”
秦归猷决绝而果断,声音中有着不容动摇的坚定。
“杀了他,对他对我对修仙域都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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