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腰下是妥帖的西装裤,脚上是一丝不苟的皮鞋,这昂贵而精致的一身装束和周围一片破败的景象简直格格不入。
他没为刚刚的小插曲分一点神,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甩棍,咔哒一声轻易甩长了。
钢的色泽冷冽而坚硬,他修长的手指挑开锁,破旧配电箱的外壳被一把掀开,露出了里面更加错落凌乱的电路,不少胶线都因为老旧而破损,露出锈掉的铜线。
身后的人顺从地送上正在响个不停的手机,低着头说道:“是鸽尾。”
诗人一手持着甩棍,头都没回地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摁下接听键之后放在了耳旁。
电话接通之后,鸽尾那边先开口了,背景隐约有舞厅的混乱声响。
“诗人,查交易船的事情,你不用去港口那边吗?”
诗人看了一眼配电箱里线的走路,抬头看了一下居民楼外面用水泥堆砌起来的阳台。
他答非所问,反而有一种让人难以反驳的意思:“港口现在很乱吗?”
那边停顿了片刻,鸽尾语带犹疑地说:“没有,现在黑漆花只有你一个人在外调查,如果你不过去港口那边,就难以表明黑漆花对于这次爆炸事故的重视。”
诗人一脚踩在了那配电箱箱门上,那箱门不堪重负地被踩落掉下,紧接着他用甩棍重重地砸进了配电箱里面,一下子捣坏了电流断路器,一时间电光四散,光闪在他那张脸上。
那张脸微笑时优雅,现在不笑了,看起来愈矜贵而年轻,鼻梁和薄唇连成一线:“港口业务你不是一直都处理地很好吗?想来应该不需要我。”
刺啦一声整栋破败的居民楼骤然黯淡下来,有一个人影从阳台往下探头,那人伸头往下望,正好和他打了一个照面。
即使是在黑暗中,阳台上那颤抖的身形也是如此显眼——随就是头也不回地往回跑,似乎下一秒死亡就会悄然降临。
诗人像是对他的逃跑毫不在意,他收起了甩棍,转身往回走,继续对着手机说道:“对了,团长让你妥善处理好从海上带来的那些东西,现在海滨限制严格,那批货现在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鸽尾反驳不得,再开口时已经有了碰壁的闷然:“这我知道,我已经让人处理好了。”
诗人用手比了一个“四”
,面前等候命令的手下们立刻会意,拔腿直奔四楼而上。
“我有一个下属在货船爆炸的时候失踪了,在船上也没找到他的尸体,也不在水中打捞起来的那些人中,”
鸽尾在电话那头略带试探的询问,“你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情报吗?”
诗人走进一片漆黑的楼道:“船上混乱一片,失踪的人很多,被炸弹直接炸死的也不少,沉进海里没能捞起来或者被仇家悄悄报复也都有可能。
关于人手这一块你应该去问黑柱,他是负责搜查的。”
那边有一会没吱声,海滨每一个坐在这种位置上的人,一秒能在脑里转十万八千个弯,不过诗人对于他为什么会突然关注一个手下的死活没有兴趣。
鸽尾格外低的一声明白了之后,他挂掉了电话。
四楼的房间陈旧而腐朽,空气中的酒味和烟味经久不散,可以想象主人生活有多么堕落与糜烂。
头顶廉价而冷酷的灯光被诗人一甩棍给断了电,现在黑漆花部员人手一个手电筒,两人在客厅里压着一个衣衫破旧、胡须青黑的男人,其他人都在四处翻箱倒柜。
衣柜里面的衣物被一股脑地倒在了地面,厨房的碗筷噼里啪啦地被砸落在地,这些忠于黑漆花多年的打手个个体粗力大,翻完的东西就十分简单粗暴地扔在了地上不管,一下子咣当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
诗人松了松自己的手腕,不紧不慢地径直地走到了那个被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声音质感天然有股金属味,语气清淡的时候那种奢华感就会徐徐而出:“有人把你调离了黑漆花,我还以为我只有去隔壁大海里去捞才能捞到你。”
“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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