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都使,皇上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禁卫军是皇帝的亲卫,此刻来找他,叶文镜心中有些慌乱,但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就随禁卫军入了皇宫。
原来皇帝设立的直信厅不管多晚,不管什么时辰都有人值守。
并且会暗中记下送信人的身形、离去方位甚至会跟踪,最多三天就能找出放信的人是谁。
叶文镜一入皇帝的书房,皇上纪玄就丢下来一封信件。
“叶都使,这封信是你写的吧?”
叶文镜听不出皇帝的喜怒,但就算事已至此,他还是有底气的,于是他恭敬拜服道。
“陛下,微臣斗胆,有紧急军国大事,不得不奏!”
皇帝纪玄抬眼看了一下底下跪伏的人。
头似乎是刚刚梳整齐,衣服有些皱巴巴的,身子也有些颤颤巍巍的。
皇帝懒懒开口道:“何事?”
叶文镜看着近在咫尺的天子容颜,心中不由得热血沸腾,他咽了咽唾沫,压下心中的激动出声道:
“此事为军机要务,却涉及臣之家族,臣辗转反侧,寤寐难安,为了此事茶饭不思,一直在想是否该告知陛下。
然臣深知国家大义高于一切,故不敢有丝毫隐瞒!”
说着叶文镜在大殿上咚咚磕了两个响头。
皇帝纪玄转了转手中的碧玉扳指开口道:
“不知是何事令你如此忧心啊?”
叶文镜听到皇帝的问话,知道皇帝已经将这话入了心,他即刻开口道:
“臣之岳父信国公,疑有反叛之心!”
一石激起千层浪,那大太监听得叶文镜出得此言,瞪大了眼睛惊掉了下巴,而皇帝听的叶文镜这份话,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也就是你这陈情信里面写的事情,是不是?呵呵……”
空气静默半晌。
皇帝开口冷冷地吩咐道:
“去请信国公入宫。”
……
信国公到了皇帝的书房,那叶文镜跪在书案底下,哭得恳切,还在低声喃喃。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属实是…属实是这是实在是大罪呀,我不愿意妻儿受牵连呐……”
信国公一步步地走到叶文镜的身旁,不去看他哭的脸,也不去听他的低吟。
只是庄严恭敬地为陛下行了礼。
“不知陛下叫老臣来有何事?”
皇帝纪云摸着手中的碧玉扳指,露出浅淡的笑容,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地上的叶文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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