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屿着她纤薄的身影消失在单元楼里,这才开车离开。
沈鹿溪回到家,遵遗嘱,没洗澡,简单洗漱,擦了遍身体,洗了脚,倒到床上,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去陈北屿那儿录新的小说。
她的装备不专业,更何况电脑还在沈时砚那儿,根本什么也录不了。
两个人一录就是一天。
有了录第一本小说的经验,两个人再录第二本,默契十足,超额完成任务。
陈北屿现在是电台主持人,有一挡节目在高峰七点,所以两个人录到下午六点就结束了。
陈北屿去上班,沈鹿溪去医院妹妹。
晚上九点多,她离开医院,又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后,她反复听自己今天和陈北屿录的内容,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她才去洗漱,安心睡了。
第二天,周一,她换上周六买的打折的新衣服,去百迅上班。
她租的农民房离百迅挺远的,坐地铁要一个多小时。
在人挤人的地铁上,她拿着手机繁复研读自己在录的小说,认真剥析小说里的每一个人的人物感情。
着着,她脑海里忽然就跳出沈时砚那张完美的近乎妖孽般的脸。
她和陈北屿现在录的,是一本都市言情小说,作者对小说里男主角外貌的描写,和沈时砚的长相,特别接近。
她忽然想起来,她和沈时砚,快两天没联系了。
她和陈以恩打架进局子的事情,他是不是不知道。
她两晚都没有回他晋洲湾的公寓,他是不是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都忘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