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湉湉追出来,到沈时砚拥着沈鹿溪,那旁若无人般亲密又温柔的模样,又怒又恨的牙齿都痒痒。
不过,郑以牧说的对,她确实是不敢拿沈鹿溪怎么样。
因为比起陆羽棠来,她更怕的人,是沈时砚。
......
因为担心妹妹,周一大早,才六点,沈鹿溪的闹钟就响了,准备爬起来去医院妹妹。
结果,她还没爬起来,沈时砚首接翻到她身上,去她那头的床头柜摸过她的手机,将她的闹钟给关了。
关了闹钟,沈时砚压着沈鹿溪,又继续睡。
沈鹿溪原本也就醒了三分,被沈时砚一压,瞬间有八分清醒。
她推他,可他压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坐山一样,一动不动。
“沈时砚,我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见沈时砚仍旧埋着脑袋在她的颈窝里,睡的香甜,沈鹿溪说。
他188cm的身高,80多公斤的体重,压在不到100斤的她身上,时间稍微长点儿,确实是难受。
原本沈鹿溪也不抱希望,他会马上下去。
可她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就翻了下去,顺道带着她,翻到了他的身上。
沈鹿溪深吸两口气,想起来,可沈时砚的一双手箍着她,像钢筋铁臂似的,她才抬起来一点儿,就又跌落回去。
“别乱动,起来了!”
沈时砚闭着眼睛嘟囔,低哑的嗓音带着清晨慵懒的沙哑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