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谦逊有礼,反倒是那丫头是个不省心的。
“去问问那丫头梳洗好了没有。”
时文州偏头吩咐。
吴伯应声退下。
一盏茶后――
来的却是弄月。
时文州胡子一翘,“郡主呢?”
“郡主,郡主……”
弄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总不能说郡主沐浴后便睡下了,侯爷非得把郡主的闺房给拆了……
见弄月这支支吾吾的样子,时文州便已猜出个大概,转身面带歉意,“殿下,小女……”
弄月低着头,不敢去看萧玦的神情。
郡主啊,你这回可把我害惨了。
就在她忐忑不安之时,萧玦终于发话。
“你去回了你家郡主,她看重此次花宴,孤既是她未来的夫君,自当以她的意愿为重,她几时梳洗好,孤便等到几时,误了时辰也无妨,左右孤派人同端阳长公主说一声的事。”
“是,是。”
弄月捏了一把汗,一路小跑着往紫竹苑回去了。
时文州太阳穴突突跳着,缓声道:“听闻太子殿下深谙棋弈之道,臣闲暇时亦颇有研究,不知臣可有荣幸同殿下讨教一局?”
“侯爷客气了。”
萧玦淡笑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