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把门窗都看紧了!”
想通后,平镇吩咐侍从。
令狐团圆闻之气结,让她更气恼的是,厮斗之中她的外衣散开,露出里面红彤彤娇滟滟的里衣。
取自水坊的姬人里衣,前胸镂空的菱形,亮出一片雪肤,浅沟玲珑,右旁却隐约青紫。
“看这衣裳就知你不正经!”
“我穿错了衣裳,不比你坦胸露背的正经?”
在厮打中,西日玄浩的衣衫早已滑到了腰间,一般的暧昧。
西日玄浩狭长的丹凤闪过一道绚光,他忽然俯身,长发一荡,风情立现。
令狐团圆瞠目结舌,首次感到了她是一位少女,她也会畏惧。
西日玄浩并没有亲吻下去,而是启唇咬移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里间的春色。
既然她说他不正经,那就把昨儿没办的事给办了。
令狐团圆只觉气血逆流,喉头一甜,竟喷出一口淤血。
血花飞溅到西日玄浩脸上,他厌恶地皱起眉头,改了一手双扣令狐团圆手腕,空一手擦拭面上污血。
令狐团圆乘他控力减半,奋力抽出手来。
西日玄浩一掌拍上她右胸,那么明显的伤处他如何会不见?
“呃”
一声,令狐团圆伤上加伤,胸腑郁结,眼前一黑,垂落下双手,再次人事不醒。
西日玄浩拭去面上血迹,浑球终于摆平,落他手上,任他搓扁揉平。
他上下打量她,到处都可以下手,到处下手都没什么意味。
晚上也就罢了,黑灯瞎火的,这会儿光线明亮,看一眼都恼。
鼻哼一声,西日玄浩起身离床,还未走几步,却觉一股寒意从头顶心直灌脚底。
他顿生警惕,昨日出门访士子,摘取了随身佩剑,这会子他手中无剑,凶险来临怕不好应对。
说时迟那时快,当西日玄浩转身回头,只听一阵轰响,水榭楼阁的顶子破裂,木片瓦砾尘嚣四射。
一道浅色人影瞬间出现阁内,随着他的出现,楼阁内气温骤降。
西日玄浩生平二十余年从未感受过如此冰寒,来人只是背对着他,却令他仿佛窒息于冰水。
梨迦穆一手捉起床上的令狐团圆,挟在腋下。
“你是何人?”
梨迦穆不答,旋身带人跃起,无声无息地穿出了楼顶。
他旋身之际,西日玄浩看到了他的侧面,无法言语的滋味涌上心头。
“殿下!”
楼下的平镇再次带人冲上楼阁,却见楼顶开了一个好大的窟窿,西日玄浩伫立在残木废瓦边上,怔怔的远望窗外。
平镇四顾,不见少女,再看窗外,风景如常。
平镇明白,前头粱王位在上风,少女全无还手之力,楼顶的窟窿必是他人所为。
那人带着一人,才跑不久,应该还能追回。
可平镇才下令追人,西日玄浩却道:“不必了!”
平镇问:“殿下认得那人?”
西日玄浩若有所思地道:“不认识,却似曾相识。”
平镇跟着疑惑。
他身后的侍长带众侍卫下跪,沉声道:“我等护主不周,还请殿下恕罪。”
西日玄浩淡漠地道:“他不是来谋害本王的,他若有心加害,凭你们几个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