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武圣之尊,不屑与侍卫们动手,又或是见我们这儿人手齐备,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令狐团圆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心道,那就是武圣吗?气劲丝毫不露,来去神出鬼没。
不过比起师傅,好象还差什么。
令狐约道:“等他卷土重来,就是决一死战之时。”
无缺望天不语。
一如潘岳所言,州府中人惶恐起来。
自黑衣人出现后,桐山城州府便与外界切断了音信。
粱王派出的侍卫不归,周郡的信报不见。
无形的死神笼罩州府,人人都绷紧了心弦,就怕那黑衣武圣突然出现在眼前。
午后,转小雨。
一具具尸体从府外抛入,平镇一一辨认,大多是粱王派出的侍卫,少数则是邻郡的信使。
信没有被取走,到了粱王手里,全是水祸。
粱王恨恨道:“此獠当诛满门,视蛮申水祸而不顾。”
即便令狐团圆再厌恶粱王,此刻也同仇敌忾。
要粱王的性命却牵累一州百姓,定是一个卑鄙小人。
只会乘着水祸,借花爽之死,对粱王猛下黑手,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武圣?他如何达到武圣的武道?
幽闭后院的王氏,于傍晚时分步入正堂,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拜伏到粱王座下。
“妾花王氏,有隐情相告殿下。”
西日玄浩冷哼一声,众人心中也多鄙夷。
告发花参军风化案吗?
“妾嫁入花家多年,一直以夫君忠效朝廷为荣。
不想日前却发觉夫君意图不轨,私自屯兵上千,储粮饲马,有悖朝廷章程。”
语惊满堂,依王氏所言,花爽便是犯了谋逆罪。
“妾两月前该当一死了却残生,但念及夫君诸多的不明行径无人知晓,这才忍辱偷生苟活至今。”
王氏泪光盈盈,比之婀娜的楚楚动人,更胜一筹。
平镇沉吟而问:“你昨儿为何不说?”
“妾本不愿往死者身上泼污,可如今形势危急,妾再隐瞒下去就是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