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兰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怎么就那么倒霉,你大娘说我姓温,所以会给你爹带来霉运的,香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明明考中了,考了第一名却被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冒顶了功名,难怪他那么伤心。
他不是没有本事,却是输在了运气上。
偏偏,这事儿还不能对外讲。
“娘,您就不要再来添乱了!”
这哪和哪的问题啊:“娘,这是那些当官的人不负责任,您别乱想了。”
一个艾长青都还没有走出来,再套一个温春兰进去,这怎么行呢?
“我……”
抹了一把眼泪温春兰道:“我为你爹感到伤心感到不值。”
“娘,您放心吧!”
艾香宽慰道:“这事儿您也不要在爹面前提及,让爹再努力三年,三年后榜首还是他的。”
再没有第三个艾长青了,而且,犯过一次错的潘大人等不可能还会犯第二次蠢,以爹的才能,一定能成的。
“你家那呆子爹咋样了?”
白大夫一见艾香就问。
因为前些时候都是艾长青送艾香来镇上学医的,这次却是半大小子余有庆。
“爷爷,我爹不呆。”
艾香笑着反对:“我爹的文章李大夫都看过呢,说写得挺好的,只是差点运气。”
以李大夫和白爷爷的交情,居然都没有透露出消息,可见李大夫才真正是一个活得很明白的人。
“呵呵,你这丫头还真会宽慰人,你爹听得进?”
能这样想才是怪事呢,估计着,不死也得脱成皮。
艾香今天也是有点心神不宁的,临走前爹都还没有起床。
娘说爹累了,让他多休息休息。
可是,她右眼今天一直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秀才老爹已经被人冒领了还能有什么更大的灾难来呢。
下午的时候,白大夫连喊两声白艾都没人应。
那个就坐在面前捣药的丫头又心不在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