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一走,沈渊将文瑞和墨砚也都遣出了门。
沈渊端着药,含一口在嘴里,俯身贴近席玉的唇。
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将药渡进去,直到他咽下,才又喂第二口。
药喂到一半,席玉迷迷糊糊有些感觉,疑惑开口:“阿渊?”
沈渊微微恍神,怀疑他又是呓语。
“阿渊?”
席玉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蒙地看向面前的人。
沈渊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凑近席玉的脸,道:“是我,是阿渊,你的阿渊。”
席玉微微凝神,看清了沈渊的脸,说:“苦。”
“有蜜饯。”
沈渊连忙道,“喂完药,我给哥哥拿蜜饯。”
沈渊说着又含了一口药,凑到席玉唇边。
席玉张口接了,咽下药,又艰难开口,说:“苦……给我,我自己喝。”
沈渊心头一悸,阖了阖眼,忍住胸口的酸涩,吻上席玉的唇。
“哥哥,你那么甜,阿渊怎么会苦?”
他一口又一口,将一碗药全都喂给了席玉。
一开始还是正儿八经的喂,后来席玉怕他苦,每每偏过头去躲开。
沈渊就追着他的唇,等药渡过去还不算完,还要惩罚似的勾着他的唇|舌|舔|吮好久。
小半个时辰,一碗药才全部喂完。
席玉面红耳赤,出了一身的汗,烧竟也退下去一些。
沈渊伸手替席玉捋了捋黏在脸上的丝,又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他红透的脸颊。
席玉觉得浑身黏腻,想要沐浴。
“刚退烧,不能沐浴,我给你擦一擦。”
席玉一听,脸上的红晕蔓延开去,连着耳根都红透了。
沈渊找墨砚要了一盆热水,亲自端到床边,伸手去解席玉的亵衣。
“你出去……我自己来……”
席玉还有些昏沉,说话有气无力。
“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不要我了?”
沈渊委屈巴巴地捏着他的衣带,不肯松手。
席玉看着他这副神情,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问:“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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