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阿月早早的就睡下了,太医离开前又给她把了脉,说是没事了,您且放心。”
“嗯,那就好。”
说到阿月,阿鸢带着笑意的眸子淡了下来,“这段时间就让她好好休息着,你派一个小宫女顾着些她那。”
“是”
梓烟应了下来,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有些迟疑地说道,“主子,那叫珠儿的宫女”
提到珠儿,阿鸢端着茶盏的动作一顿,但面上表情不变,“一会你拿瓶膏药过去给她擦擦,今日她也算无妄之灾。”
“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梓烟说到这声音小了许多。
阿鸢看向她,示意她有什么快说。
“奴婢觉得珠儿不简单”
“你是想说,她与容儿同住一屋,却没发现容儿的异常,反倒片叶不沾身似的,瞧着极为无辜,是吗?”
阿鸢声音轻轻,却把梓烟的猜想都说了出来。
“主子您怎么知道奴婢要说什么?”
梓烟一脸意外的看向阿鸢。
阿鸢笑了笑,嗓音轻柔,“她演技太过拙劣了,让人想不发现都难。”
“那为何为何还要给她送药膏?”
任由其自生自灭不好?
“她与容儿两个人,容儿死了没办法,但她必须好好的活着”
“总有用得上她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