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六皇子,我真的真的没有忘记你的托付,我已经派人出去了!”
余银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些。
公行离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他知道,知道她睁眼说瞎话。
不过是“假公济私”
来看她一眼罢了,听她张口就来的胡说八道,竟能抚一抚今日的烦躁。
只是,先公好呢,还是先私好?
公行离在心里思量着。
“六皇子,你知道你这样笑很诡异么?怪瘆人的。
要不要我去找姜大师给你驱驱邪?”
余银的鸡皮疙瘩能扫一簸箕出来。
幕良咳了一声,他都快急死了。
在府里明明说好的,到了这,要好好跟小妈妈说说话。
怎么现在反而只知道笑了?
他也看出来了,主子的笑,何止瘆人,简直要吃了人家小妈妈。
公行离:“不,不需要姜大师,他不对症。”
余银:“我这的姑娘已经解散,六皇子要是有需求,可以去对面云水楼。”
公行离:本皇子不是那样的人。
可一开口:“只有你对症。
不是,本皇子的意思是,你我之间的交易……”
幕良无力望天:主子这副狗样,真的没眼看。
余银如遭雷击,谁能告诉她,六皇子是受什么刺激了么?
幕良:是你是你就是你小妈妈,你扒拉了主子的腰带。
公行离说完,脸到耳后根刷一下,通红。
说真心话是感觉真好,心都跳得贼带劲了!
幕良实在没眼看了,又咳了一声。
直接做主,让外面的人抬着一副担架进来。
公行离白了他一眼:该死的,要先办正事。
担架放到余银眼前,她才看清楚,天,居然是芍药。
她是被抬进来的。
她大张旗鼓地解散百花楼,不仅仅是要给那些姑娘们一条生路,最最重要的是趁机让芍药不声不响地去打探消息。
因为芍药和余元元的关系,手里的路子比她这个记忆还没完全打通的小妈妈还要多。
“你对她做了什么?”
余银心里一阵惊,芍药毫无意识,呼吸微弱。
公行离极力解释:“不是我干的。
是她行事不小心,打听消息打听到虎口里去。
为了避嫌我只能等她只剩这最后一口气时悄悄带出来。
为此还花了十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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