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玛莎·布鲁姆突然这么问道。
这个‘你们’指的是谁,真是显而易见。
“我也说不上来。”
我歪着头装作陷入沉思,“我们当年常常聊天,她很关心我的人生规划,我曾为学校遇到的一些烦恼找她商量。
事实上,我会参与那场大游行,完全只是因为她邀请了我。
舒望是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同学们都很喜欢她。”
“在我们英国人看来,这样就算感情很好的了。”
英国也好,法国也罢,在如今的地球,都只是一种地理概念。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当作感情很好吧。”
我回答的极为冷漠,语气带着一点恶意,让人难以捉摸,“这个地球上,我最讨厌的就是英国人了。”
我就是地域歧视,这个地域的人对于该怎么做搅屎棍这件事,向来有种无师自通的天赋。
布鲁姆笑得花枝乱颤:“过奖了,你跟我或许挺合得来。”
“谁跟你合得来。”
“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这不是挺合得来吗?”
不知为何,她竟然试图征求我的认同。
就这么会儿,我们就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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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的你……”
在分析当前的政治形势时,我已经不知道从布鲁姆口中第几次听到以这句话开头的话了。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不管是什么时候,哪怕是我尚未认识望舒之前,也经常会有人对我说这种类似的话。
【想要看到以前的你】
玛莎·布鲁姆看着我的眼神,透露出来的就是这层意思。
可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很想说,请看到现在的我。
因为,当我到二十九岁、三十岁、三十一岁的时候,绝对再也没办法表现出二十八岁的自己。
我很讨厌变化,但是人的改变是不以自我的意志为转移的。
所以,请趁我还在二十八岁的此刻,尽情看着现在的我。
我很想这么说。
如果一直看着我的过去,那就一定会忽视我的现在。
在艰难的时候,要是有谁陪着我就能平淡地度过,但是事实就是谁都不在。
迟来的正义能算是正义吗?
不管是十七岁还是二十八岁,人生不是都只有一次吗?我觉得一定有符合二十八岁的我,只有二十八岁的我才能做到的事情,所以我不会再像十七岁那样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以为自己会和肮脏的大人们有所不同。
等等,十年前我是十七岁,十年后我是二十八岁吗?那多出来的一年是怎么回事?正当我为此纠结时,玛莎·布鲁姆突然说:“……我不能说不需要改变,但是和平的手段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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