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此行为已构成偷盗罪,且价格高昂,所以当判处死刑,择日执行。”
肖月寒仰头正遇上华阳公主那奸笑的眼。
她质问审判官:“公堂之上,为何只听取一面之词?
事情原委并不是如你陈诉。
是华阳公主的人,打坏了酒楼东西,没有银两可陪。
双方协商好,她押下珠宝,改日交上银两,我退回珠宝。
当天,我写有收条,华阳公主签下姓名为证。”
“请呈上证据。”
肖月寒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但是,她还是要面对。
于是她说道:“前日,华阳公主带着很多人到王爷府中,在翻箱倒柜中,拿走了我的收条。
当时我书写两份,我和华阳公主一人一份。”
“是这样吗?华阳公主。”
华阳一瞪眼:“你听她胡说,根本就是趁我疏忽之时盗走,哪来的什么收条之类的?”
那位一直坐镇的太子说话了:“审判官,这等明确的案件,人赃并获,还需要如此审吗?
怪不得百姓说你们办事率太低。
这案件很明了,本太子认为,不需多审,执行便可。”
那说话的口吻,语气。
没谁了,就是他呀。
可是他在这朝,并不认识她。
有如此相似的人吗?
肖月寒冷冷地瞅着他,他是这般的无原则。
而审判官低声下气地应着:“是,是,太子。”
转头对着肖月寒又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在下罪犯,不必多说,本案已明了。”
“什么明了?不是还有传证人的环节吗?我要传唤证人。”
“你的证人呢?”
“我的丫鬟梨儿,‘明月酒楼’的掌柜姜老板’还有众多伙计,和围观的百姓都是我的证人。”
“在下罪犯,你的人是不能为你做证人的。”
“那众多的百姓呢?”
“你也没有啊。”
“你要给我时间,让我去找。”
华阳公主一听急了,她气愤地猛地站起,拖地长裙扇起了一阵灰尘。
她说道:“这案件如此明了,我的珠宝是从她的府中搜出,不能再等,马上按宣判的执行,也不能择日!”
她这是要趁着子桑雨不在长安城的日子,灭了她呀,肖月寒忽然之间明白了。
华阳公主侧头和太子商量着啥,她的表情急切而阴狠,太子似乎在犹豫。
因为大家都知道肖月寒目前的身份。
那是子桑雨的王妃,动他的人,就是当今皇上都得考虑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