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忍冬见他这回态度还行,也不再吓唬他,“我这辆车是用两辆自行车改装的,上面用的铁管也都是托人从钢铁厂买的,我不多给你算,一辆自行车现在最便宜也要一百八,两辆自行车就是三百六,那些铁管算你四十,车子值四百不过分吧?”
“四百?你怎么不去抢?”
付高远这时也顾不上害怕,声音都尖了。
花忍冬不屑地呵了声,“一看你就不像能拿出四百的,算我倒霉,你就赔个自行车钱,给三百六,铁管和请人改装的钱就和和你要了。”
付高远也不想赔三百六,在他看来,不就是车轱辘瓢了?车胎漏了?铁管开焊了?拿去修,也就是几块十几块的事儿。
这娘们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不是,账不是这么算的,三百六,都够重新弄一辆了……”
花忍冬扬着下巴,“对啊,这辆车被你们骑成这样,我这人最怕脏了,别人骑过的车,就是修好了,我也犯膈应,自然是要重新再弄一辆。
你如果嫌多,这钱我就不要了,省得让你说我讹人。
明早起来我就回市里找领导评理,问问领导,知青欺负下乡宣传的办事员该怎么办?”
说完,花忍冬转身就走,付高远刚刚被高价吓出来的气势瞬间就泄了。
上前要拉花忍冬,却被花忍冬躲开。
“干吗干吗?弄坏别人的车子不想赔,还耍流亡?”
付高远伸出的手赶紧缩回,“没有没有,花同志别误会,我就是想让你等等,我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说到底车子也是一起骑出去,真不能让我一个人赔。”
花忍冬只在鼻孔里哼了声,付高远像是得了特赦,转身就跑进知青点。
里面传来啪啪的拍门声:“都出来都出来,这事儿咱们一起商量一下。
你们别以为在里面装死不出来就没事儿,我赔不起车,真被花同志告了,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
知道付高远说的没错,里面的人只能不情不愿地打开门,从房间里走出来。
但看向付高远的眼神却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别想攀扯别人。
付高远被这群没义气的家伙气的鼻子都歪了,可想到花忍冬要的三百六,他又不得不耐下性子和这些人商量。
“她说要三百六,车子就归咱们,我算了下,咱们这个知青点,不算夏知青,一共九个人,四九三十六,摊到各人头上刚好是一人四十块钱。
虽然钱有点多,可大家想想,以后再出行我们就有车了,不用两条腿走着去不说,一来一回度也快很多。
到时弄点野菜蘑菇干往家邮,也不用大家扛着去邮局,多好啊!”
“呵呵,四十块钱得买多少菜干蘑菇?你当我们都是傻子?真掏了钱,这么多人,车给谁用?不给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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