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没有避开,那木剑伤的便是钟开朗怀里的白夜。
“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开朗把惊醒的白夜抱得更紧,一双桃花眼里起了惊怒。
他几乎不会惹事,但也从不怕事。
只是钟开朗实在不明白,谢极难为何会突然难。
谢极难显然也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他的脸色异常难看。
他握紧手里的木剑,迎面对上怒气冲天的钟开朗,冷声说:“我并非有心。”
他从储物法器里取了一瓶治伤的丹药后,提着剑匆匆往自己院落行去。
钟开朗在后面瞪大了眼睛:“喂!”
然而只听到谢极难院子里传来的重重关门声。
“我招他惹他了?”
钟开朗握着白夜的爪子,愤愤地说。
白夜挣扎了几下没把爪子挣扎出来,对着他又是一阵哈气。
钟开朗一点都不开朗了:“嘿,刚才他一剑劈过来没看到你这么凶狠,对着我你就这样。
就会窝里横,欺负你哥我啊。”
白夜把头埋进大氅里,又不搭理他了。
……
谢极难的房间大且高,却很空旷,几乎没有什么复杂的陈设。
在房间的最深处,墙上全都是用木剑劈砍出来的痕迹。
每一道都深入墙体,横贯其中。
即便过去许久,都还能看到上面残留的剑意,窥探到用剑之人当时心境的狂躁。
“你刚才在做什么?”
谢极难对着他手中的木剑问。
与其说他是在问这柄粗糙的木剑,不如说是在问自己。
为什么会忽然被心魔侵占了心神,对着钟开朗出手。
钟开朗护着那只灵兽幼崽,以为他的剑在对灵兽出手。
可他是剑的主人,没人比他看得清楚。
他的剑对准的是钟开朗的胸膛。
那里有一颗跳动的滚烫的心,那是一颗最适合练剑的心。
天生剑心,长在少年清隽的身体中。
他的剑想帮他,得到那颗心。
谢极难把木剑转手插进自己的胸膛,喷射出的血染红了他面前布满剑痕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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