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要拆线。”
这就是人权得不到重视啊,他要抗议。
“你快点喝喝看,如果喜欢下次我多买一些放在这里。”
管芳娇柔的香躯几乎要黏在商群的身上了。
“拆线。”
商群既不喝茶也不看她,整个新鲜出炉的冰雕。
“啊,当然要拆线了。”
管芳一回头,美艳的容颜带着惊讶:“小满啊,好久不见了。
你不来找我拆线,我都要去找你了呢。”
您老才看见我啊……孙满贵满头黑线。
拆线其实并不难,尤其是像管芳这种专业性的人才,可是当她看见孙满贵浑身布满的青紫的痕迹时。
那双水灵妩媚的双眸变得犀利如冰刀一般,刀刀划入孙满贵的体内。
所以……“管医生,痛!
!”
他是想痊愈并不是想再断一次脚啊。
“小满,你身上的是什么啊?”
管芳绝对的皮笑肉不笑,下手又重了几分。
“好奇怪的印记啊。”
像您这样经验丰富的会不知道?当然这话孙满贵还没有胆子,也不好意思说。
毕竟对方多多少少也是个女人,虽然是个很强悍的女人。
孙满贵早就忘记了之前自己也是她众多仰慕者之一,在知道她的私生活杂乱之前。
一个女人在和其他男人交往的时候,又勾搭另外一个男人,这种女人在孙满贵的观念中那绝对叫做“不正经”
女人中的一员。
在父母几近老化的传统思想中,发生关系这种事情是很神圣的。
如果没有确定对方的话,绝对不能做出那种过分亲密的事情。
自然他和商群不算,他可是被强迫的!
!
本来二十分钟能好的事情,硬是让管芳折磨了四十分钟。
孙满贵发誓以后在监狱里再也不受伤了,受伤了也不来医务室。
天啊,青山监狱的医务室不是用来看病的,是用来草菅人命的。
反倒是一旁的史亮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反正就是半天也没吭一声。
不过很奇怪的是他那样的脾气还真是什么人都干惹呢,张晓的事情应该和他没有关系吧。
出门的时候史亮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下周的运动赛和我比一次怎么样?青山的老大。”
那个老大两个字明显带着不服。
因为拆了石膏腿明显轻松了很多,不过孙满贵没胆子在医务室试验脚的灵活程度。
所以只能拜托商群继续公主抱了,虽然他极度讨厌用这种公主抱的姿态啦。
“喂!
商群,你是不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