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兰音说了得有上十次。
“兰音,一年前的事你为何记得清清楚楚,连刘贺穿什么都记得?还每次都能记得?便是寻常事都未必能如此清晰吧”
姜欢问道。
兰音怔住。
“因为因为此事令奴婢日夜提心吊胆,所以记得多些”
姜欢浅浅一笑:“那你从最近的往远,再说一次吧。”
“额?”
兰音准备了前面的说辞,这倒过来说一遍一下顺序就糊涂了。
“最,最近一次是两个月前”
磕磕巴巴,与前面的说法有不少颠倒的地方。
淑妃看向皇上,柔声道:“皇上,这婢子一看就是胡说的,多问两嘴就露馅了实在做不得数。”
顾玄奕冷若冰霜的目光扫过来,兰音一下伏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奴婢记不太清,但是但是大小姐说的不可不信啊!”
姜月立刻接上:“皇上,奴婢说的没有一字作假!
县君虽是奴婢亲妹但也绝不敢包庇,只求皇上轻罚!”
说罢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额头立刻显出一片血印。
“今年宫女教导都由宁司仪负责,想来司仪对她们之间的事也知晓一二,不如请来问话。”
顾玄奕循声望去,是个有些眼熟的妃子。
“你是?”
“臣妾郡夫人安晴。”
“嗯你的主意不错,崇年,去请。”
等候期间,众人心思各异。
姜月牙都要咬碎了,若是宁司仪被请来,那自己的说辞就要被推翻。
她眼睛瞟向吴昭容,对方也看着她只不过眼里都是警告之意。
当初吴昭容在浣衣局找到她,让她出面指证姜欢在宫外有奸情,事成之后带她出浣衣局甚至还能引荐给皇上。
原本熄灭的妃子梦一下重燃起来。
但当初她也说了,若事情不成功,那所有罪责都要她自己一力揽下来。
她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不如豪赌一番,更何况自己的惨状就是姜欢造成的!
宁司仪匆匆赶来。
“宁司仪,当初姜月姜欢二人关系如何?姜月又是为何被赶去浣衣局?”
皇后问道。
宁司仪从容道:“奴婢当时将姜月遣至浣衣局是因为她说假话,想要陷害姜欢。
由此推断她们虽为亲姐妹但并不亲厚。
奴婢也看过册子,姜月乃是姜家嫡母所生,姜欢为姨娘所生,她们是同父异母。”
贵妃对吴昭容使了个眼色。
吴昭容立刻出声道:“既然县君是姨娘所出,那很有可能对长姐心有妒忌,再加上刘贺一事便干脆将姜月逼走。
宁司仪当初的决断或许有误。”
宁司仪本就严肃的面容更沉了,问道:“昭容娘娘是说奴婢信错了人?”
吴昭容张口就要说是,皇后先出声:“宁司仪是宫中老人了,本宫信得过。
当年本宫入宫是由欧阳尚宫教引,宁司仪是欧阳尚宫的徒弟,品行自然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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