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夏生昨夜做过的事情自然要稍微复杂一些了。
他是在例行查验过车上货物之后才回房的,这点石承也能为他作证。
“在下回房的时候,大概是刚过亥时三刻那会。
因为昨夜晚饭时喝了些酒,所以头发沉发胀的厉害,不过今日的押运日志还没有写,所以只好强忍着不适简单写了写后,才一头倒下睡着了。”
“嗯,一会儿本捕需要将你的日志收上来,取证后自会还你。
接着说。”
“是。
睡前我就没有再看沙漏钟了,不过估计离我进屋的时刻相隔不长,可能也就不到两刻钟吧。”
“那就是最迟亥时五刻前后入睡了?可有人证证明?”
“没有。”
王夏生的脑袋摇得和个拨浪鼓一般,“在下和两位前辈一样,都是自己住一间。”
“再之后便没有听到什么奇异的声响吗?”
“奇异的声响并未听见,不过在下半夜的时候曾因为内急醒来过一次,去了一趟二楼的茅厕。”
“哦!”
蒋文龙有些兴奋起来,“大概是什么时辰?”
“这个……在下当时只顾得解手去了,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去看,不过我出门的时候,客栈里面已经完全熄灯闭门了,想来应该已经过了子时吧。”
“可有听到什么诡异的声响?”
“不曾,客栈里面静的很。”
王夏生还是摇头,“但是……倒不如说这么安静,反倒有些奇怪。”
“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