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燕云烈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那楼前门上的红灯笼,那光华灿灿的金字招牌,那些簇拥上来将凌青迎进去的涂脂抹粉酥胸半露巧笑倩兮的妩媚女子们,都好像在向他挑衅一样。
冬日刺骨的寒风呼呼刮过,女子们清亮娇甜的笑声隐隐传来,伴着凌青清雅的嗓音:“这些赏你们的,挑几个能歌擅舞的送我房里。”
这话落在燕大教主的耳中,最后全化为了他心里的咆哮。
凌青居然逛窑子!
不让自己跟着原来是为了逛窑子!
还要能歌擅舞的,还不止一个!
最重要的是,凌青下山前在他自己的包袱里塞了不少银票……所以凌青不仅背着他逛窑子,还是花着他燕云烈的银两去逛窑子。
燕大教主此生从未像现在这般,心中如被无数野兽纷乱践踏过。
路人看到这人杵在大街中央,身上似有无形的火焰冉冉腾烧,纷纷绕过他才继续往前走。
凌青在花楼厢房的屏风后面解开腰带,隔壁悦耳动人的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时不时掺杂着莺莺燕燕的笑语。
他要了两间厢房,老鸨挑来的姑娘都在隔壁玩闹,凌青让她们待足两个时辰就各自散了,自己这间则让人送来饭食和热水。
凌青脱了身上的袍子进到浴桶内,温度适宜的热水浸没全身,舒缓了一身的疲劳。
因为是花楼,浴桶旁的架子上还搁着花瓣、精油和香料。
凌青有些好奇地将那些瓶瓶罐罐一一拿起来看,又打开来闻闻,因为嗅得太用力被香气冲了鼻子,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收住自己的好奇心,将手里的瓶子放回原位,又往下坐了些,一直让水没到下巴。
隔壁花娘们的笑声还在不断地传过来,凌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底下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另一个生命的脉动,脑海中突然间升起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没有遇到燕云烈,自己现在该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可能依然仗剑江湖四处游走……交几个酒肉知己,闲来研习武学,力求突破更高的境界,然后……也许会遇到一个令自己心动的女子,最好能像阮素雪那样,有侠气有担当,巾帼不让须眉,门当户对共结连理,成为江湖上又一对令人羡慕的佳偶绝配。
想到这里,凌青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低头,手在已有些略微鼓起的腹部上来回抚摸,“只可惜……谁叫我先遇到了你们另一个爹?”
也许这些都是上天注定好的,藏在心底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暗恋,患得患失不敢接受的思慕,纠结残忍的爱恨,伤痕累累的情怨,以及那些羁绊,那些血脉,让他们两人走到今天这样的关系。
他有时候还是会有些不敢相信,曾经想也不敢想的温柔与恋慕,如今不仅唾手可得,甚至可谓是被他捧在手里那样宠着,不是因为孩子而勉强在一起,是真真切切的爱,炽热的,带着那人特有的霸道与占有欲,在他身上各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但有时,凌青依然痛恨自己,因为这份感情,他们失去了一个孩子,就算现在已经有了思秦,马上又会有一个融了彼此骨血的小生命诞生,但是谁也没有办法替代失去的那一个……再不会回来了……恐怕这是他心里永远也抹消不了的痛与自责……
水有些凉了,凌青挥去脑中的胡思乱想,从浴桶里起身,穿上中衣后打开随身的包袱,从里面拣了个小瓷瓶出来,拔开木塞倒了一粒药丸在掌心里。
这是袁不归帮他调配的专门调理身体的药,但因为时间太赶,只有这样一瓶,大约只有一个月的量。
凌青将药丸塞到嘴里吞了下去,心里忖着,既然连谢天机都出现了,这件事就没有原先想的这么简单了,而他现在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超过那个时候,不仅肚子大起来行动不便,内息也不稳,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带着孩子涉险。
包袱里还有一枝拇指长短的短笛,样子朴素很不起眼,凌青放下药瓶,将这枝短笛拿了起来,这是燕云烈给他的,也教了他吹响的方法。
燕云烈说,只要听到这笛子的声音,在附近的天绝教教众都会赶过来,并且会听命于他,视他如教主一般。
凌青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然后将短笛递到唇边亲了一下,这才小心收了起来。
看看时辰还早,隔壁的声音倒是静了下来,凌青不急于休息,而是在榻上盘膝而坐,静气凝神调理内息,运功行过两个周天后才睁开眼来,手指一弹,“啵”
的一声,烛火应声而灭,这才扯过被褥躺下。
燕云烈在青楼庭院里站了很久,他看着凌青被那些女子簇拥进厢房,然后自那里传来的丝竹声鼓乐声以及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他一开始是有闯进去的冲动,但是在庭院里冷风一吹,蓦地冷静了许多。
听着房间里笑闹的声音,燕云烈突然意识到,凌青也是男子啊……
他和自己一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且凌青似乎除了自己以外,并未对其他男子有过兴趣。
一直以来在情事上都是自己在主导,而且自己从来都是上方的那一个,所以几乎忽略了凌青的需求……
这样一想,燕云烈的怒气没了,转而生出一些愧疚来。
约莫三更的时候,房里的灯熄了,燕云烈提起轻功纵身跃上那间厢房的窗户,翻身钻了进去。
房里很安静,有若有似无的情事过后留下的味道,隐隐刺痛着燕云烈的心底。
藉着自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他看到床榻上隆起的阴影,只有一个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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