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自己的内心还是有些失望的,学了那么多的圣人书,明白了那么多的道理。
最终却还是得靠自己爹的身份才能摆平这个事情。
王班头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对着他恭敬地说道:“齐,齐公子,那个……这件事可能是误会。”
“我一定好好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说话的时候,对着旁边的刘鹏三人使了个眼色,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你们好好的说清楚。”
“本来就是一壶酒的事情,不是什么大的纠纷,大家说开,该赔偿赔偿不就好了吗?”
他这明显就是在给那些人台阶下。
这个时候如果主动认错,该赔钱赔钱,他从中调解一下,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他也能够从这个漩涡之中摆脱出来。
“你是太常寺少卿的儿子又如何?打算用你的身份压我们吗?”
梁鉴却依然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说道:“这家伙就是一个下人而已,下人敢掀我们的桌子,不论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他还敢对我们动手?这是什么行为?下贱的奴仆也敢打我们,这件事不会轻易过去。”
听到这话之后,齐建笑了。
“我拿身份压你们?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若不是你们以身份压人在先的话,我都懒得提我的身份。”
齐建对着他们说道:“你只说他掀你们的桌子,怎么不说为什么掀你们的桌子?若不是你们抢人家的酒在前的话,人家会掀你们的桌子?”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抢酒?你有证据吗?”
刘鹏也附和着梁鉴说道:“谁看到了?谁看到我们抢酒了?抢来的酒呢?”
“酒洒地上了。”
那个下人说道:“那就是摔碎的酒瓶。”
“谁能证明酒是我抢的呢?不是他自己摔碎的?”
刘鹏对着他们说道。
他父亲和太常寺属于两个部门,互不相属,而且双方的阵营不同,互相还看不顺眼呢。
他父亲属于勋贵群体,虽然官位只是一个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但是勋官则是四品的上骑都尉,地位上不比齐建的父亲低。
而齐建的父亲属于文官群体。
双方本来就有矛盾,所以压根不怕得罪他。
“但是桌子被掀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
刘鹏不依不饶地说道:“要赔偿也是他给我们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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