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头立刻满脸堆笑:“回侯爷——”
“别叫我侯爷,换个称呼吧。”
念亦安听不得这个称呼。
这总让她想起以前在沈府的日子。
“呃,那……”
“家主吧。
我们在府里都这么称呼。”
念亦安身后的侍女紫怜道。
“哦,好,好,家主。”
庄头连忙点头,又对下面的农户吆喝着,“听到了吗?日后要叫家主!”
看着眼前一片农户对她点头哈腰的模样,念亦安不禁有些心下不适。
于是没有多说什么,便将他们放了回去。
回去的农户大都又回到田上耕地。
念亦安换了轻便出行的衣裳,叫仆从都不必跟着,在田埂上吹着风,看远处的耕牛慢悠悠地走着,尾巴一甩一甩。
走累了,便在路边坐下来,折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嘴里,抿着转圈。
在这一刻,念亦安才意识到,小时随着父亲在田间漫步时留下的小习惯,竟到了现在还能下意识做出来。
就如同她还会不自觉地走近农户的院子,像父亲那样去看家禽家畜的数量与长势,看看农户的屋子是否需要修葺,看家里是否有要读书的孩子,或者行动不便的老人。
直屋里的大人惊慌地站起身喊家主,念亦安才意识到,如今她的身边早已没了父母,而她也不是什么需要为民谋福的知县知州。
可那下意识的行为还是改变了这些农户。
他们渐渐地不再惧怕她,同时在她分明的赏罚机制下不会钻空子、耍无赖地偷懒。
一些孩童见到她,甚至会喊着姐姐,跑过来抱住她的腿要她教他们识字读书;老人咧开掉了牙的嘴,邀请她去尝尝自家的饭菜。
念亦安有时会觉得,父母离她并不远。
每当庄头欣喜地来说哪家又生了几只鸡、哪家又得了几头猪时,她总会望向天,想要得到父母的回应。
看,女儿长大了,能一个人做你们做过的事了。
念亦安这几个月几乎不怎么回城,就住在乡下庄上。
每日除了读书,便是骑着驴去田上晃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念亦安会想,若是这辈子就这样慢慢过去,想必会是极好的。
可很快,庄上来了个不之客。
听庄头说,是另一个侯爷家的庄头,听闻了念亦安治庄之事,想来讨教打理的法子。
念亦安不反感这种交流。
她没有犹豫,便叫庄头把来者请进来。
那人来时,念亦安正整理着桌案上的书册。
她余光瞥见那人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来了?进来坐便是——”
念亦安抬起头,在目光触及来者时笑容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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