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郭靖等人已经开始向城门这边靠拢,郭靖殿后,等到其余众人都进了城门,蒙古精兵已经把郭靖团团围住,武敦儒也拿来了绳子,把绳子吹下去,叫道:“师父,快抓住!”
郭靖挺矛刺死了一名蒙古兵,纵身跃起,拉住长绳,武敦儒奋力一拉,郭靖顿时上升。
蒙古军那边大喝:“放箭!”
霎时间箭密密麻麻的射来,郭靖右手拉索,左手挥舞袍子,将箭全部挡开。
武敦儒越拉越高,眼见快到城头,蒙古军那边却突然出现一个高瘦和尚,身披黄色袈裟,正是金轮法王。
当先一箭射向长绳中节,后面跟着两箭,一箭射向武敦儒,一箭射向郭靖。
武修文随手从身后士兵手中拿过一柄长矛,射向当先一箭,铛的一声,那箭停顿了一下,稍微偏移了方向,射到了城墙上,紧跟着来的两根箭,郭靖那根自然不必担心,而对这武敦儒射来的这根,以武敦儒的功力来说是决计挡不住的,这城门之上都是人,而若是闪身避开,定会射到其他人,以武敦儒的为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武修文心里明白,站在大哥的身边,拔剑出鞘,对着那箭砍去,身边杨过的手握上来,合两人之力,才把那箭斜斜的砍开掉到城下去了。
就这么会儿功夫,郭靖已经跃上城来,对三人点点头,“干得不错!”
从旁边士兵中拿过弓箭,长箭射出,刷刷三箭对着金轮法王连续射出去。
一箭劈开了金轮法王射来的箭,一箭断了金轮法王的弓,还有一箭射掉了蒙古军的旗。
顿时城头欢呼四起,蒙古军渐渐退去。
武敦儒也是高兴,但见郭靖叹了一口气,不解的问:“师父,怎么了?”
郭靖一指蒙古军,“你们看,蒙古兵军行整肃,井然有序,先行者不燥,殿后者不惧,哪里是我们宋军比得上。”
武敦儒一见果然如此,武修文说:“郭伯伯,小侄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说吧。”
“郭伯伯也说过,我们宋军比不上蒙古兵。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宋朝腐败,官兵无用,忠良含冤,奸佞当道,单靠武林人士根本就守不住中原,只是延迟了它的灭亡而已。
自古以来,朝廷变更,改朝换代是不可抗拒的事。
郭伯伯又何必做无用功呢?何苦为昏君佞臣卖命呢?”
郭靖脸色铁青说:“以后都不要说这种话了,习武之人保家卫国乃是分内之事。
只是蒙古兵残杀我大宋百姓,我不是为昏君卖命,我保护的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说完率先走下城头。
“大哥,如果说襄阳到最后根本就守不住,你也要随着郭伯伯一起死守吗?”
武修文看着旁边的武敦儒。
“文儿,师父说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能守一时是一时吧。”
武敦儒叹了一口气,摸着武修文的头。
武修文看着神色坚定的武敦儒,知道暂时还不能劝说他离开襄阳,虽然心里焦急,但还好离襄阳攻破至少还有十几年,只能慢慢来了。
几人回去休息,第二天依然是蒙古人攻城,只是这次是金轮法王等几大高手在城下叫战,“郭靖,还不出来迎战。”
武修文和杨过站在武敦儒身边,向下看去,下面显然是金轮法王还有上次见过的几人,想来就是原著中的尼摩星等人。
“大哥,郭伯伯呢?”
武修文疑惑的问身边的武敦儒,一般这个时候郭靖应该早在城头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