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求,才更能豁得出命啊!
“你们宫中有人?”
谭沛肯定的道。
“这便不劳谭家主费用了,以后齐王需要我家主子援手,我们定助王爷一臂之力,也绝不会站在赵王一边,但相应的,希望齐王以后,能与我们互通有无,互相帮衬,如何?”
“呵呵……”
谭沛直接笑出了声来:“我家王爷能给你们的,比你们能给我家王爷的,不知多出凡几,你这生意做得未免也太好了吧?”
“那可不一定,谭家主可以先不忙答应,咱们走走再看,如何?”
顾星澜胸有成竹的说道。
“好。”
谭沛这回倒是一口应下了:“那谭某就拭目以待。”
齐王与谭府眼下都被宫里的那位盯着,也不好动手收拾人,顾衡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妨放在一边看看,日后这人究竟能走到什么位置。
顾星澜起身告辞,转身时,似是想起什么,她随意的将一颗骰子丢到案上,骰子因着惯性,骨碌碌的转动几来,黑红二色的点子随着之交替在一处,氤氲着扩散开来,玄色如墨,赤色如血,也不知是一方墨中浸进了一滴血,还是一滩血中溅上了墨。
“谭家主喜欢玩骰子吗?送你了。”
“……”
谭沛不明所以,这什么意思?
离开谭府后,不惑道:“主子,赌房的局,也是齐王吗?”
顾星澜摇了摇头:“不是他。”
“为何?药铺的线报上不是说,是齐王的人与俞富富接的头吗?”
“那只是表面,但你看刚刚谭沛那反应,分明不清楚这事,这要么是齐王手下其他的做的,谭沛不知情,但以谭沛在齐王手下的权力,这不太可能。”
“哦……那又会是谁呢?”
不惑蹙眉深思。
顾星澜拉着不惑上马道:“当然,也不排除谭沛太能演,不过他没这个必要,左右都撕破脸了,也不差这么一桩。”
翰林院里,顾衡装模作样的看着几位学士修史,时不时的,还给搭把手,但暗地里,都在翻阅皇帝起居录。
他想知道,晋王府当年的事到底有多少手在暗地里推动,顾征又是为什么会狠下心来将他满门抄斩。
皇帝起居生活,历来都是有翰林院的专人负责记载,再由翰林们整理成册,以便日后修史所用。
顾衡一排排翻过这些经年的卷宗,一股陈年纸张的霉味淡淡的飘散在空气中,翰林院的卷宗都是有专门的人整理,时不时的便会拿出去晾晒,如有毁损缺失,还要修补齐全。
但这些年户部银钱紧张,各个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