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芙疑惑:“这猫儿怎么又跑了?”
浣箐若有所思:“许是被我们吓到了。”
她突然能理解到方才雪芙的反应了。
雪芙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世子夫人,方才奴婢无意中从处置落葵的一个粗使嬷嬷口中得知,落葵死前好像有身孕了。”
“王嬷嬷为了确定,还检验一番,又问了下红柳关于落葵的月事,她这个月的葵水还没来,十有八九就是怀孕了。”
落葵被抬给世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有身孕也不稀奇。
温念卿冷笑:“这下老夫人和婆母还有世子心里该有郁结了。”
李氏和许老夫人早就期待着抱孙子,而许淮安也把传宗接代的事情寄托在落葵身上。
现在孩子没了,最郁闷该是他们三个了。
想起方才雪芙说落葵葵水的事情,温念卿突然想起自己的葵水也有段时间没来了。
她心里沉了一下,想起了新婚夜的事情,莫非
但她觉得又不可能,自己事后可是喝了避子药。
“世子夫人?”
“世子夫人?”
雪芙看温念卿突然走神,不知在想什么,叫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
雪芙关心问:“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温念卿摇摇头,眼底却是蔓延着化不开的凝肃。
次日一早,她吃完早饭就去了妙和堂,想找谢逸亭把个脉。
这事只有找二表哥最靠谱。
但今日谢逸亭却不在妙和堂,木竹说他前两天出城了,需要去进购一批草药,可能还得过几日才能回来。
温念卿只好等他回来再说。
她回去的时候,碰见一辆马车从眼前路过,马车上是镇国公府的标识。
雪芙仔细看过去,凝着脸色道:“那里面坐着的好像是二小姐。”
温念卿看着也像。
“你去打探一下怎么回事。”
“好。”
以她对温言意了解,温言意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回来,肯定是有什么契机,而且洗清了她身上之前的污点,她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