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修赫对我的确很好,很宠,也很大方。
他家世好,年龄比我大,有时候把我当小孩,每个节日都会给我送礼物,甚至包括六一儿童节。
他是那种思想很成熟的男人,跟他在一起,我总是可以学到很多,不管是工作上的知识,还是生活方面的经验。
所以我陷进去了,轻而易举地陷进去了,但很可惜我和他门不当户不对。
他是晏氏集团的太子爷,而我啥也不是。
我和他的感情自始至终都像一个不能够平衡的天秤,他重重的压制,而我只能不由自主向他倾斜。
在这份感情中毫无安全感的我闹过好多次,幼稚的,疯狂的,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我跟他分手了五次。
每一次都下定决心老死不相往来,但一见面,全都白费。
我至今也没搞清楚是为什么,但只要一跟宴修赫分开,我就会心情低落,胸口闷,一天天的什么都不想做,满脑子空荡荡的,跟掉了魂儿一样。
朋友吐槽我,说我像吸毒的。
这个吐槽非常精准,大抵,宴修赫就是我的毒品,根本戒不掉。
我坐在车里无声叹了口气。
车窗外是霓虹酒绿的夜色,以及没有归属感的异地城市。
一年前,是宴修赫带我来到了这个城市。
其实也是我自己的意思。
之前工作的城市因为我前任的关系基本上让我社死,而且巴掌大的地方,我跟我前任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嫌隔应。
但在这个新城市里,我没有亲密的人,唯一的温暖就是宴修赫。
我微微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
车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自南向北,从西向东,雪花很快变作鹅毛,飘落在纵横地街道。
我缓慢动车子驶离。
我去了一家酒店,在前台预交了一个星期的房金。
我在这里没房子,之前都是跟宴修赫住在一起。
但现在既然要分手,自然没道理再回去住。
我在前台办理完入住手续之后就直接坐电梯回了房间。
但我睡不着,躺在床上失眠到凌晨。
一点半,我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下。
我起身拿过手机划开屏幕去看,是一条微信,来自宴修赫,「在哪?」
我没回,又把手机放回了床头。
紧接着他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我没接也没挂断,就那么让它响个不停,最后自动挂断了。
宴修赫没再给我打电话,只是又了一条微信,「别住外面,你回来住,我搬出去。
」
上次也是这样,上上次也是,上上上次也是。
我每次跟宴修赫闹分手,他都是让我住在家里,他走。
我将手机直接关机,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扯过被子连头一起蒙住。
我一直睡到次日下午才醒来。
头昏沉沉的,有些胀。
我起床去洗了把脸,回到卧室打开手机的时候,一股脑儿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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