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舒宜越听越觉得这个人她认识。
脑海里自觉闪出苏祺年那张脸……
莫名其妙就对上了。
“那把伞呢,还在不在?”
只要看到那把伞她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
那天她离开后,公寓里就只剩一把伞,外白里黑。
贺子江听后也没管他姐想干嘛,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找那把伞。
伞被家里的佣人收好了,他等了好一会儿才拿到,然后跑回客厅,递给悠闲吃着雪糕的贺舒宜看,
“喏。”
贺舒宜吃完最后一口,定眼一看,还真是公寓里剩下的那一把。
贺子江瞅了她一眼,登时回过神来,他怎么又像个仆人一样对她言听计从了?
该死的,从小就被压制,好不不容易长大了些,怎么还是混成了这个模样
贺子江默默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真没出息。
贺舒宜看着那把熟悉到不能再眼熟的伞,陷入沉思。
事先她怀有买了同款雨伞的想法,可,在看到伞柄上的那个小贴纸的时候,她彻底排除了。
就是她的伞无疑了。
那撑这把伞的人,也只可能是苏祺年
她就说苏祺年那样壮实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发起高烧,原来是把伞给了这个小鬼,自己淋雨回去了。
忽然对上贺舒宜意味深长的目光,贺子江只感觉身上森森然。
血脉压制这块,他还是有些怕的。
虽然只对视了几秒
“姐,这把伞有什么问题吗?”
贺舒宜摇摇头,把伞还给贺子江贺子江又递给了旁边的佣人。
她研究那把伞这么久,贺子江还以为他姐知道给他送伞的好心大哥哥是谁呢。
要是下次有机会再碰见,他一定要当面谢谢人家。
上次那人走得匆忙,他都还没来得及道谢。
“姐,听爸妈说你昨天去见沈大哥了?”
贺子江又提起。
贺舒宜细眉压了压,“你跟他关系很好?”
居然还叫起哥来了。
听着就不大爽。
“没有啊,”
贺子江诚实摇头,一本正经道,“我一直都觉得他特装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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