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前端坐的慧贵妃,穿了件黛蓝团绣烟霞牡丹宫装,头上插着一支并蒂海棠花步摇,看上去高雅稳重了不少,听出了翠竹的话外之音。
“你的意思是,皇上知晓了?”
阖宫上下,唯有皇上才能真正阻止得了流华宫。
想到皇上最近的反常之举,慧贵妃莫名不安,她沉思片刻之后对翠竹吩咐道:“你派人去前面打听着些,看看皇上是如何处置平西侯的,注意避着点儿人。”
翠竹领命退下。
金銮殿上,苏闽果然在主动请缨:“臣感念皇上隆恩,听闻皇上最近忧心泞州水患,自愿前去帮皇上分解忧愁,还望皇上成全。”
轩辕郎还不曾应下,谁知被他摁在家中休息的镇国公沈荣也站出来请旨:“臣亦愿意随平西侯一同前往泞州解决水患问题。”
林清芷听闻皱了眉头,镇国公一大把年纪了要去泞州作甚,他这一走短时间肯定回不来,镇国公府还不得彻底被沈柔儿掌控?
龙椅上的轩辕郎也颇为意外:“镇国公,朕不是说让你在家歇着吗,怎么又来上朝了。
泞州如今天气不好,你年事已高,就别跟着去了,省得添乱。”
语毕,轩辕郎又开怀大笑一声:“朕竟不知诸位大臣竟然如此忧心泞州百姓,朕心甚慰,既然平西候主动请缨,朕便命你为泞州钦使,助当地臣民早日建好堤坝,安置百姓生计。”
苏闽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去了,皇上没有追究侯府失言之罪,反而如此爽快地应了他的请求,想必只要他能把泞州的事情处理好,待他日回朝,侯府一定安然无忧。
再看同样跪在殿前的沈荣,没能得皇上恩准,略有不甘:“皇上,老臣虽年迈体衰,但仍有余力可用,此次泞州水患事关重大,关乎百姓生死存亡,老臣愿以身犯险,亲自前往泞州,以示皇上对百姓的仁爱之情。”
轩辕郎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和威严:“罢了,罢了,朕知镇国公心诚,但你如今已是该颐养天年的时候,劳苦了这些年,如今养好自己个儿的身子就是对朕最大的忠心。”
林清芷站在位也跟着点了点头,沈荣的年纪确实不适合长途奔波,万一到时在路上出个意外,朝廷也很难办,还是放在京城比较合适。
轩辕郎再三拒绝,沈荣也不好强迫,但总归是心里不太满意,直到李执年当场宣读了提前准备好的圣旨。
“今有臣子平西侯苏闽,翰林院侍讲林宇体恤百姓疾苦,自愿前往泞州,朕念其心诚,特命苏闽为泞州钦使,督造泞州堤坝,安抚当地百姓,命林宇为临时监当,代朕巡视泞州,监察一切官员事务,凡事需据实呈报,切勿懈怠,钦此!”
李执年话语刚落,满朝大臣同时哗然。
“皇上,此举不妥,林宇林大人乃区区翰林院侍讲,权力却要居于平西侯之上,这实属僭越,恐难以服众!”
“林宇林大人从入朝为官以来从未处理过如此大事,怕是难以胜任,还望皇上三思!”
“皇上是否让两位大人替换职责,平西侯往日政绩卓越,担任临时监当似乎更为合适。”
……
无一例外,不管居心如何,满朝文武全都在向着苏闽,认为轩辕郎此次任命多为不妥。
原本让兵部侍郎去督造堤坝已是荒诞,又加上一个从未外放过的翰林院侍讲更是难以服众,更何况代天子巡视这样的重任根本不是林宇可以担任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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