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稍后会有人来林府宣旨,林清芷干脆把圣旨上的内容提前跟轩辕墨说了。
轩辕墨闻言愣住,这样的安排即便是他也没有预料到,但他很快也想到了林清芷的忧虑:“你若是不放心,届时我可以同去,护林宇一路周全。”
一时间,林清芷陷入两难。
如果轩辕墨跟随爹爹一路去了泞州,京城的林府可就只剩下娘亲和两个妹妹,一旦有个意外,怕是没人能护得住。
可若轩辕墨不跟着去,她又担心爹爹这次大张旗鼓去了泞州,遇到事情,被人束缚,必将孤立无援,先前无论她怎样威胁,同行苏闽到底不是个可信的。
轩辕墨沉思片刻:“我记得你说过林家老宅是在江南一带吧,这样一来林宇去泞州应是轻车熟路才对,再说,以你散财公子的财力,暗中安排些人护着,不是什么难事,你何故如此担心?”
林清芷在心中大致理了一下思绪才说道:“你不接触朝政,或许不知,泞州背后贪污腐败极其严重,据说时任泞州知州之人名唤李虚怀,同苏闽关系匪浅。”
“抛开天灾不谈,泞州堤坝时常坍塌,背后难道真的没有人为吗?同在江南,倒是没听说过其他地方堤坝常年坍塌的问题,皇上给爹爹那样大的职权,一定是察觉了什么,与其说是安抚灾民倒不如说是去考察民情,肃清官场,你不觉得爹爹去那里就是羊入虎口吗?”
“再说,民不与官斗,林家钱财再多手底下那些也都是商人,爹爹这些年又无心经营朝中人脉,纵然那些个商户看在林府面子上伸出援手,但李虚怀在泞州一手遮天,背后势力究竟多大,无人知晓,一场博弈总归是以卵击石,还是防患于未然比较妥当。”
原来如此,轩辕墨此前确实没有注意到过,怪不得林清芷要让苏闽去泞州呢,让他与李虚怀互相猜忌倒也不失为一计,但只怕苏闽半路倒戈,与李虚怀沆瀣一气,届时林宇必定会有危险。
如今又察觉平西侯府账册出了问题,轩辕墨不得不把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去想,这背后或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说不准。
“你在京城护着林府,本宫随林宇去一趟泞州,你放心,有本宫在,必保林宇无虞。”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办,林清芷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有轩辕墨在暗中护着,她能放心许多。
好在皇上现在心里是向着太子的,万一有人趁机打击林府,她出入皇宫也不是难事。
“那就拜托太子殿下了,你脖子上戴的那个玉石项链是可以查遣林家名下分号的凭证,千万护好,我就把爹爹交给你了。”
这次不同于以往下江南,林清芷格外担心,絮叨了许多,无非是让轩辕墨一定护好林宇,平安归来。
轩辕墨无端郁躁,脱口而出:“你难道一点儿不忧心本宫吗?本宫如今可只是一个弱女子。”
林清芷莫名心跳快了些:“殿下莫要胡说,你那日在郊外打架时的气势可一点都不弱。”
轩辕墨心中熨帖,但似是为了保持镇定,语气冷峻,略显冷漠:“本宫是为了自保。”
林清芷也不戳破,没好气地哄劝道:“好,那就当这次泞州之行也是自保,毕竟殿下你现在可是‘林清芷’,女儿护着爹爹实属天经地义。”
轩辕墨冲着林清芷翻了白眼,良久又不放心地嘱咐道:“你莫要小瞧了长风,有事大可多用他,趁着苏闽分身乏术,最近多查探一番侯府情形也未尝不可。
实在不行,你就去找父皇,他总归是不会看着你现在遇险。”
林清芷同轩辕墨说着话的时候,宫里的圣旨也就到了。
林宇不知从哪里回来的,带着一家人领旨谢恩以后,又单独拉着林清芷嘱咐了许多。
“明日就别出宫了,你日日来林府,次数多了,皇上怕也会心生不耐。”
林清芷心知爹爹是担心她太过惹眼,心中不舍也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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