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地里窥视着自己弟弟被操的裴鹤,和一遍遍想要勾引哥哥的他,究竟谁更有病?他问过楚颂这个问题,楚颂的回答是——“你们都病得不轻”
。
没意思。
23楚颂抱着裴眠站在门外,问他钥匙在哪里,裴眠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边脚不安分地戳着楚颂的腿一边回答:“好像没拿。”
裴眠在玩什么把戏他哪里不清楚,手移到纤细腰身上,磨着裴眠的耳垂慢声道:“那就在楼道里再操你一遍好不好?”
哪怕他再骚也不至于在被连着被鸡巴和玩具换着操了两天之后还有精力再来一次,连忙改口:“哦…刚才忘记了,还有指纹锁。”
不情不愿地用指纹开了门,又被抱住他的男人扔进浴缸泡澡,裴眠眼神又情不自禁望向对方胯间哪怕没有勃起依旧看着可观的东西,楚颂盯回去,手在摘了乳夹不久的地方狠狠一捏,裴眠痛得骂出声,楚颂松开手,温柔的笑里却藏着恶意:“眠眠,要是再看的话,就不是用腿那么简单了。”
怕真的要死在床上,裴眠不自然地转移话题,把刚才忘到脑后的问题重新捡起来,眨着眼睛看楚颂:“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认识裴鹤?”
楚颂边解开衬衫的袖口边回答:“告诉你除了证明你变态到想被自己的哥哥操,还能证明什么?”
“不一样,”
他掰着楚颂修长好看的手指玩起来,楚颂的手让他在情欲里得到过快感,也让他陷入过比快感还要难熬的折磨里,“比如我也想被你操?”
裴眠总能毫不顾忌地说出这些话,就像羞耻和面子对他而言都没有比性重要,实在是过分坦诚,甚至让楚颂产生了对方有些可爱的错觉。
“看你这副样子,三天内别找我了。”
忽略掉不甘心的叫唤,给人擦着身上的水,毛巾经过粉里带着红的阴茎时稍稍停顿,裴眠的性器相比之下实在秀气得过分,就像是天生就要从后面得到高潮一样,注意到男人奇怪的停顿,裴眠瞪着他用同样的语气还嘴:“看什么看,自己没有鸡巴吗?”
亲吻又把他推进温暖怀抱里,楚颂抓着他的背,舌头在红唇之间肆意舔舐,等到裴眠呼吸的节奏被打乱时才不紧不慢地破开牙齿,肆无忌惮地夺取着裴眠口腔里的一切味道,等到对方开始入迷地闷哼,手臂也自发地圈住他,又松开手,刚才的吻宛如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唯一的证人是泛着红的嘴唇和裴眠动情的眼睛,明明想要凶些,看向人时又成了恬不知耻的引诱。
楚颂笑着说:“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闭上嘴?”
没等对方气急地回嘴,就把光着身子的裴眠塞进被子,留下句“好好睡觉”
就离开。
24楚颂坐回车里,没急着开走,摇下车窗抽了支烟,看指间的烟一点点烧到尽头,在白雾里看着裴眠家的窗户。
25裴眠睡得很熟,裴鹤隔着屏幕看着他发呆,每次只有裴眠闭上眼睛时,连睫毛也乖顺时,他才能想起这个不听话的青年是他的弟弟,是曾经会拉着他的衣角纠缠他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