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裴眠告诉裴鹤自己的炮友是楚颂时,裴鹤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哥哥就给楚颂打过电话,那时候楚颂说“我对你的弟弟还挺有兴趣”
,直到这次见面,楚颂也依然如此重复着这句话。
裴鹤和楚颂都清楚彼此不是什么普遍意义上的好人——裴鹤在性事上的手段暴戾又不容拒绝,楚颂看起来好说话,一旦违背了意志下手同样不留情面。
裴鹤对这个淫荡弟弟并非没有欲望,无论是一次次强制着让裴眠高潮时抽抽噎噎的声音,还是被他按着头深喉时动情的脸,都让裴鹤想要把鸡巴直接肏进去,让裴眠在哭泣与疼痛里到达高潮。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爱,或者是他喜欢他的弟弟。
他们本可以做一对表面兄弟来应付外人,然而裴眠发情发到了他的床上,强行让并不纯粹的血缘关系再度起到了作用。
裴鹤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有着过度的控制欲,裴眠像只飞蛾一般懵懵懂懂地撞进了他的领域,还要撩起衣服分开腿求着他给他吃鸡巴,他便默认了这个放浪的青年是自己的所有物。
约炮可以,只是每一个人都要经过他的调查;做爱可以,只要不在他的面前。
裴鹤本可以容忍对方一次次的举动,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发觉他想要把裴眠藏在家里,不让外人觊觎。
裴鹤知道楚颂的心思,对方对着他的弟弟也有一样的下流想法。
他更知道自己一个人管不住裴眠,裴眠总要因为外界的繁华而忘记曾经苦苦想要勾引的人。
没人打算松手,裴鹤只能接受下楚颂说的建议——一起把裴眠圈养成只属于他们的宠物,乖巧的爱人。
情爱不是必需品,性欲才是这段关系的底色。
但如果裴眠缺爱,想要被爱,被拥抱,他和楚颂都愿意给出一点。
那是自私又自我的人最大限度的让步。
35这场饭局真正的主角是裴眠。
该收网了。
36裴眠看着楚颂进了门又关上门,心里忽然松下口气来——要是被裴鹤看见,他大抵会更惨。
然而看见楚颂的眼神,裴眠才发觉自己似乎太过天真,冰冷的眼神扫视过湿嗒嗒的性器,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不满与生气,裴眠只能软着声辩解:“你听我解释……”
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用不着这样。
楚颂歪了歪头,勾着嘴角笑起来:“解释什么?”
“是解释你迫不及待地在饭店的卫生间里用后面自慰,还是解释不听我的话就开始玩自己?”
裴眠总算找回一点逻辑,闷着声音说:“那又怎么样?”
“裴眠,你答应过我的,在我们的关系没结束前,你前面后面都属于我,你敢自己碰我就敢让你哭。”
“你偷偷摸摸自慰我可以放过你。
可是现在厕所里发骚,还要叫得外面都听见,该不该罚?”
裴眠记得是有这话,然而他一向当作床上一时兴起的骚话来听,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偶尔记起来也不会真的遵守。
他曾经和楚颂讲起自己怎么勾引裴鹤时对方也没特别的反应,只是在床上照着他说的话一模一样地把他给肏到失禁。
那个时候楚颂边肏边问他:“裴鹤有什么好的?”
oon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到床单上,他哭得根本喘不上气,在快感里忘却了一切知觉,于是把那个问题自动忽略过去——他也不知道裴鹤有什么好的,可是兄弟之间的血缘让他就是想被裴鹤肏,想被那个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射精的变态兄长踩在脚底下,然后哭着射出来。
疼痛和快感都让他愉悦,而两者总是融合在一起,裴眠试探着提出过和楚颂一起把裴鹤拉上床三个人玩一次的念头,只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在一个掠夺性极强的吻里消失殆尽,他很快就被迫抛弃了这个想法,被鸡巴肏得沦陷于快感。
“要不要我把你哥喊进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弟弟是怎么发情的?”
裴眠当即摇头,裴鹤不许他把穴里塞着的东西拿出来,哪怕总要被发现,他也暂时不想看见裴鹤生气的样子——他突然觉得人就是贱,有了可以激怒勾引他哥的机会他又怯懦着不敢上前了。
直觉让他猜到裴鹤不是什么善者,他怕自己真的被玩坏,再也不能肆意地在酒水之间玩乐狂欢。
最后楚颂帮他整理好衣服,好心地把那颗跳蛋给他又塞了回去,然后带着人出门。
裴鹤没问他们在里面待那么久是在干什么,沉默地吃完饭,回家时裴鹤让他坐楚颂的车。
没说理由,只让裴眠去楚颂家住一周,裴眠想问句为什么,声音就被穴里含着的东西频率更迭的震动弄碎。
他只能上楚颂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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