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静默很久才哑哑说:“将心比心,难道我就不心疼你有危险吗?”
黑夜里寂静了许久,之后两人都笑了。
“跟在我身后,不得乱跑。”
,叶澜双拉着他冲进暮色。
聂欢无奈摇头,他聂某人也曾叱咤风云令人闻风丧胆的好吧,怎么到了姓叶的这就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了?“什么人?敢擅闯我血凝宫!”
随着看门的一声响亮刺耳的话语划破长空,死士们瞬间蜂蛹而来。
他们敢走正门,就不怕被围攻。
战火一触即发,成千上万的毒蝙蝠如蝗虫扫荡那样无孔不入飞过。
聂欢跟叶澜双曾合伙应付过这种东西,不过是看门的小喽啰,再对付起来并不费劲。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且面对的是还未完全成型的毒蝙蝠,一般内力就能将其振得粉碎。
一时间,“嘎嘎”
的撕叫声响彻山谷,血腥味遍布山野。
越往山中走,守卫的防范意识越高,直至遇到硬家伙。
他们硬碰硬与之对了数招够,确实刀枪不入油盐不进。
使出浑身解数也再难前进半步,且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挂了彩。
他们忙退出包围圈,相互打量着对方的伤,战火中惊鸿一瞥,都是嘴角带血,却因为并肩作战而笑了。
互报了声无恙后,心照不宣地开始攻击燕行的住宅,错开那些怪物,他们几掌下去,乱石穿空,飞沙走石,诺大的宫殿很快就被毁去大半。
燕行在一片爆炸声中现身来到,他一手捏着花鸢脖子,轻声道:“聂欢,你若再这样胡闹,我可不客气了,别人的死活我没有闲情逸致管的。”
周围被烛火照亮,他脑海中始终是三人一起闯荡的画面,而现在的燕行,已然毒入骨髓丧心病狂,连最基本的良知都失去了。
花鸢下意识捂着自己小腹,眼里闪着泪花,“他已经不是燕行了,聂欢你快走!”
聂欢站着没动,狠狠盯着燕行,眼神能把人钉在原地,他说:“你若是杀了她,只会越发激怒我!
聂某人狠起来是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
放她出去,我留下。”
“不行!”
,叶澜双用力拽着他,说什么也不放。
聂欢拍他的手安慰道:“他不会把我怎么样,花鸢已有孕在身,在这里很危险。
你今夜独自前来,不也是来救她得吗?把她带回去交给齐庆,咱两以后再也不欠谁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