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把蛇尾巴放了进去。
齐庆满脸苦闷,他其实不怕蛇。
笑话,一带神医,经常拿这玩意儿来做药引,会怕它?为了配合她,也是豁出去了。
这事说来是个美丽的误会,那日花鸢到莲城客栈时,燕行刚好不在,她为送解药,一连奔波数日,又累又脏,于是借他客栈的浴桶泡澡。
齐庆跟燕行是住一屋的,他进房见里间烟雾缭绕,热气腾腾,正好也也想洗澡,便脱去衣物,边拉屏风边说道:“燕兄,水热吗?挪个地,我也来洗洗。”
里屋光线昏暗,连人都看不清,齐庆也不管,“扑通”
一声跳进桶里,浇水时好像摸到了什么……“咦,燕兄,你胸肌怎么这么大?还挺软……”
那话是送命的,那只手直接被拧脱臼,人直接被踹得破瓦而出,飞上房顶!
直到很久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摸了女人……聂欢跟做贼似的,边走边回头看,确定没人跟来。
叶澜双负手站在郁郁葱葱的野花下,眼睛一刻也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那双眼睛是要命的,那张人间尤物的脸更是要命,聂欢只看了一下,就匆匆别过头。
正想着说点什么,人已经被叶大盟主抵在去石山后,埋头,问三不问四就开吻。
他一手扶着聂欢的后脑勺,一手紧紧放在他腰上,四瓣柔软相碰,温热的气息像疾风扫落叶般席卷而来,狂热得宛若深山猛兽,海中鲨鱼。
聂欢脑中一片空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姓叶的让跟他走……为的就是干这事。
要不要这么刺激,这么疯狂,这么衣冠禽兽?可面对如此炽热的,让人沉沦的人,谁他娘的受得了。
聂欢双手攀上他脖子,尽情地回应。
直到再继续就要有下一步动作而且跟本杀不住时,聂欢这才抽出一丝神智,用手把两人嘴唇隔开。
叶澜双眼睛蓝得跟天空一样,聂欢被他这个样子迷得腿软,迷得他东南西北都得不清楚。
手隔着也阻止不了那只发情的野兽,他轻轻吭着聂欢的手掌,聂大侠闷哼一声,忙道:“要在这里偷情?叶盟主好狂野。”
叶澜双微微侧头,闭眼控制须臾,伸手理顺聂欢的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你可让我好找,伤着没?”
就这样醉死在温柔乡里吧,聂欢这样想着,愣愣看着男人,笑道:“我怎么可能受伤,顶多就是累一点。”
看见齐庆跟他一起出现时,他就知道一直认为的“敌方卧底”
是叶澜双了,瞧瞧这些天都干了什么馊事。
不会下棋就算了,还窝里反,脸都没地放了。
叶澜双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半响后沉声道:“武林人不是我叫我来的,雇你……也不是为了让你有来无去。”
若不是见识过此人的床上功夫,聂欢就快醒了他是个温顺如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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