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苍狼教十五名门徒无故失踪,这些人昨晚还在房间,今早便只剩这堆手臂!
拓拔教主核对过手上的剑伤,确实是他的门徒。”
,风吟向缓缓走来的叶澜双汇报情况。
“戏腔响起前他们明明还在,客栈那么小,被砍手为何我们会没听见动静,而且周围豪无打斗痕迹,难道真是那只怨鬼作祟吗?”
“这什么鬼地方……”
七嘴八舌的讨论声中,叶澜双恍若未闻,他对齐庆道:“这些手是死后砍下的还是生前砍下的?”
齐庆肩上背着药箱,手里拿着一堆医具,附身检查一番后,回道:“从血的流失量和血块凝结的形状来看,手臂砍于生前。”
“昨夜他们出过客栈?”
,叶澜双问。
拓拔弘还在气头上,口气蛮横:“绝对没有,戏腔响起时大家都在,后来便都回房了。”
“绝对?”
,叶澜双脸色一如往常的平静,但语气已经变了调。
拓拔俊十分肯定,“绝对没有!”
聂大侠站在人群末端的噗嗤冷笑,足以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来。
“这位少侠从昨日起便对我等不屑得很,你是又有什么高见?很好笑?”
,拓拔俊一夜之间死了十来个门徒,加之此人戏耍自已儿子,火气更旺。
聂欢是真不想管这些破烂事,但叶澜双那个小人扬言,这事儿若是没完,要买他一年甚至是一辈子做奴隶……所以不抓住这只“鬼”
,他自己也无法脱身。
血液里没有烈酒,聂欢像被暴晒过的花朵,蔫得死气沉沉,他摇摇晃晃扒开众人,眯眼往十来只手臂上一扫,说:“粗制滥造的胭脂粉,街头二文钱包一夜,女子们个个人老珠黄,贵教可真是来者不拒啊!”
“你少含血喷人,别把屎盆子到处扣。”
,拓拔俊怒道。
聂欢眯眼看了老头儿一眼,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拓拔俊更怒。
聂欢:“笑你这头扣上屎盆的样子……嗯,相当美!”
拓拔俊老脸通红,拔刀就拼命,叶澜双示意齐庆再查,小郎中又细细查看断臂的衣袖,猛然扭头,“果然,他们衣服上粘有胭脂水粉。”
拓拔俊抽刀抽到一半,尴尬得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