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说:“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叶盟主的醋劲儿来得后知后觉且莫名其妙,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汗液冷去复又热起来……夜里狂风怒号,把聂欢接近无声的低喘吹到天边,迎接破晓的到来。
夜明珠一直亮着,两人的脸挨得特别近,鼻子对鼻子,互相呼吸着对方专有的气息,这一宿他两谁都没睡成。
快天亮时聂欢险些昏过去,模模糊糊他感觉什么东西从腹部上饶过,他记得自己张嘴要说话,但具体有没有呢喃出声就不知道了。
叶澜双在聂欢腰上系了根红绳后,抬手擦去他额角的冷汗,垂眸盯了熟睡的人许久,喃喃一句:“从此以后。
你是有夫之人,属于我,除了我,谁都不可侍奉你。”
聂欢另一根弦还没去见周公,这话瓢进耳朵里,连带着嘴角也跟着扬起来。
早间两个女杀手说他没成亲,不属于谁,这话显然被此人听去了,竟记仇到现在。
他捏着叶澜双的手往自己心脏上放,那颗苍劲有力正在跳动的心将两人距离无限拉进。
“一根红线就想娶我,想得倒是美。”
,他闭目嘟囔着,腹上的红线贴身,仿佛有万丈火焰,烧得人心猿意马。
“欢,从此以后你不必风里来雨里去,不必刀口舔血,不必看谁的脸色,我护你!
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你喜欢天涯,我随你去;你喜欢钱财,我全给你。
离开这里,我们从新建一个家。”
,叶澜双以为聂欢心有不甘,正儿八经说着。
夜风微凉,聂欢蜷缩着身子,泪水从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掉进绒毛里,晕成一朵看不见的花。
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无坚不摧,可以把口是心非当饭吃,可这一刻,哽咽到话都说不出来。
“家”
这个词离他这样的人太远太远,从不敢奢求。
未曾想有朝一日,说要保护他的人,说要重新给他一个家的人,竟是叶澜双!
聂欢眼泪滴在叶澜双拳头上,那厢惊觉心一缩,把人揽得更紧,有些语无伦次,“是不是我太急了,你若不想……”
“我想,想在天涯尽头安家,跟你一日三餐好好吃饭,但我不会做饭,到时候肯定都是你做,你不会烦罢?烦也不许抱怨。
还想在房子下埋钱,每天枕着睡我才安心,你会不会舍不得你的钱,你应该不会。
更想……跟你有个家,地窖里摆满各种美酒,喝醉了有你背我,骂我,鞭策我。”